“看不出来,”云逐渊专心致志地拣青菜上的调料,“林序秋其实,从来没想过触碰情爱。”
“他们家族的遗传病很严重。他的祖父,父亲,都没活过二十岁。”
“啊。。。”宴书澈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林序秋不打算触碰情爱,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
“嗯。”
哎。。。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两人即便互相喜欢,也定是走的艰难。
离景或直接或间接的,已经陷入了宫廷夺位之争。
他现在已经抽不出去了。
林序秋的病,也会让他很难短时间内敞开心扉。
这两人还有点儿可怜。。。
“你别想太多,多吃些。”
云逐渊整一顿饭都在给宴书澈挑菜,自己压根没吃几口。
宴书澈拄着下巴,“阿渊,你才应该多吃些。”
云逐渊一怔,“为何?”
“我看花愁给我的册子上说,男子。。。那什么之后,可能会非常疲惫,累的好几日都下不了榻,可我觉得完全没有。”
云逐渊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宴书澈这话的意思。
他不会是觉得自己不行吧?
云逐渊蹭地站起身,“阿宴,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嗯?你是何意?”
宴书澈伸出脚尖,挑了一下他的衣袍下摆,伴随着缱绻的语气。
“阿渊,我们已经好几日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云逐渊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他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云逐渊的下巴,“阿渊。。。。。。”
云逐渊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他可能压根就不该怜惜宴书澈。
——这根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作精。
之前担心他受伤,完全没有必要!
云逐渊脚步飞快地抱着人回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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