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着我笑,好一会儿就语重心长的道,:“栩栩,就算沈大师说你成了阴人,会倒霉什么的,你也不要多想,咱呐,一直就是乐观开朗的好孩子,即便咱家出了坏事,你也不许往自己身上编排,不要内疚自卑,遇到谁,也别觉低了一头,咱有理走遍天下,到哪,咱都得腰板挺直,逮到那个偷命格的,再好好算账。”
我点头,“爸,我不自卑。”
事实上,我只有内疚。
内疚家人对我的付出与关爱,其它的全是愤怒!
阴人什么的,我在沈叔说的时候会难受那么一会儿,就像看电影好人被坏人陷害杀死,憋屈归憋屈,该咋活还是要咋活。
“对喽。”
爸爸吐出口气,“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活,你大姐性格软,爸指望不上,你二哥流里流气,爸不敢指望,就剩你,趁爸心意,栩栩,爸还指望你养老呢,知道不。”
“嗯。”
我认真的看他,“爸,我将来肯定给你和妈妈养老。”
爸爸笑的一脸复杂,“好孩子,我栩栩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了。”
靠着爸爸,我心里酸酸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
但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我要活着,好好孝顺他们。
“来东厢房。”
沈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人明明没出现,愣给人一种他就蹲你旁边的监视感!
“爸,沈叔这传音的功夫咋练的啊。”
有过经验,爸爸拉着我就站起身,进院朝右厢房走,我边走边唏嘘,“爸,你说沈叔有徒弟不?把他这身本事学去,是不是也得是能人了?”
“这叫道法,那是谁都能学会的么。”
爸爸语气敷衍,“栩栩,别总琢磨你那功夫,女孩子家家的,打打杀杀的不好看。”
我没吭声,走到右厢房门外爸爸喊了声,“沈大师,我们进来啦!”
开门带我进去,沈叔就站在门里的走廊上,背身依然是个小型厨房。
走廊两端一间北屋一间南屋。
窗户都是开在西面,冲院里,和许姨住的西厢房窗户正对。
当下北屋的房门紧闭,南屋的房门倒是大开。
我朝里看了眼,露出来的都是书架,满当当的书。
看来南屋是用来作书房的。
“沈大师,您要在哪间屋子给栩栩治病?”
沈叔示意我们看向北屋紧闭的房门,脚下没动,“梁栩栩,你怕我吗?”
啊?
哪跟哪?
我看了眼明显发懵的爸爸,愣愣的回,“不怕啊。”
沈叔微微俯身,朝我凑近了几分,“我脸上的刀疤你不怕?”
刀疤?
我笑了声,“我怕它干什么!”
又不是我割的!
“为什么?”
沈万通一脸好奇,:“我这刀疤可吓哭了无数孩子,他们都说这瘢痕长得像蜈蚣……渗人的紧。”
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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