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时不时端着酒杯晃到舒丽的面前,顺势拉起舒丽走到他台湾朋友的面前,一只酒杯倒满端给舒丽,舒丽头一扬,喝下,又回到位子上,老王来,又一杯红色的液体倒入体内。
不知倒了多少杯,舒丽仗着自己或多或少的点酒量,嘴不太会找话说,只能来者不拒的喝,酒从一开始的倒入的剌激到最后都没感觉,只知道液体随着音乐一起跳动。
每次回到位子上,陈华都会把果盘端给舒丽,舒丽除了感激的笑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同行的台湾人除了跟舒丽,陈华,助理,老王喝酒之后,最大的节目就是美女相伴。所谓的美女,就是坐台小姐,操皮肉交易的女子。在这里舒丽没有任何歧视她们之意。
从这些袒胸露背的小姐进门的那一时起,舒丽不敢正视这些靠青春吃饭的女孩子,高耸的胸部就是骄傲的成本,超短的裙子就是工作的时装。舒丽看到老王他们的眼神看到这样的样子就显现出独有的贪婪。一双眼睛恨不得马上将她们仅利的一点时装剥离干净,若有若无的曲线吸引着众多的目光。
老王过去伸手就掏向女孩子的胸衣时,顺势摸了一把,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什么,这个太小,这个不错,这个是不是搞男人搞多了?女孩子除了忸怩下,不敢太大的反应。一排女孩给老王摸够了,老王才坐下来,拉过妈妈咪坐过,顺便扣在妈妈咪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一人一个,陈华没叫。老王叫了,但是助理还是坐在他附近不远处。紧挨着陈华,感觉很安全,不管叫与没叫,舒丽感觉坐在陈华旁边的感觉不错。
舒丽有些酒精剌激过后的脑袋,话渐渐多起来,抓起话筒开始K歌,唱完歌,老王放开手上的女孩叫到。
“唱歌喝酒,唱歌喝酒。”
舒丽摇晃着被酒精洗礼过的脑袋,不听使唤的拿起一大壶冰红酒,咕咕倒下去,喝完,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好啦,不要给她喝了,陈华,你等下把她弄回去。”
留在舒丽最后的意识中的就是老王的这一句话。
不知睡了多久,舒丽感觉到给人抱起爬楼梯,上完楼梯过后有女孩子的惊呼,最后沉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半睡半醒中,舒丽梦到了油菜地里开满了黄烂烂的油菜花,梦到了妈妈骑着自行车奔波在那条319国道上,梦到了白发苍苍的外婆坐在家门口的等待,梦到了罗明抓起头发对自己毒打。
头疼,摇了下头,睁开眼睛,口感觉很渴,无边的黑暗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同事们清晰而又顺畅的呼吸声。舒丽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是罗明无法找到自己的安全地方。
酒精的作用,舒丽的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滴下,今天的自己就是昨天的因为造成,逃离罗明那么久,他对舒丽的伤害却一直跟随,努力的忘却却一直也忘记不了,在酒醉后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又跑上心头,在梦里都在扭曲着舒丽的心智。
舒丽恨,恨自己,恨爱情,恨罗明,罗明,终生的痛,不是这个男人,舒丽今天不会吞下这么多的酒精,不是这个男人,舒丽不会这么委曲的做一份让人不屑的业务,不是这个男人,舒丽就不会四处躲藏,无处可去。但是没用,这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能改变,谁也不能回到过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舒丽与罗明的爱情
九六年的春天,长沙的天空湿湿的,润润的,滑滑的。
舒丽在学院的门口遇到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一生中之疼的男人。
罗明,岳阳人。比舒丽大六岁,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罗明站在桔子树下,对着舒丽笑的时候,舒丽知道自己完了,跌入罗明深遂的眼光里。
生活总得向前,继续。
舒丽年纪当时很轻,轻到根本就承担不起爱情的责任。以为爱情就是二个人的生活,生活无非是二个人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服。
少之又少的一点生活费中节约点剩余的钱一起宵夜,一起压长沙城里的马路,一起数着星空中的繁星,一起伫立在湘江的河边,看着湘江桥上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去。
寒酸的物质支撑起美丽的爱情,五一路八一路的繁华,见证了舒丽与罗明的爱情。九七香港回归的凌晨里,巴比轮滚轴溜冰城里洒下激动的泪水,人潮的一波又一波,拥抱了彼此的温柔。
罗明早舒丽二届毕业,设计专业,简单房子的设计。九八年的夏天,天很热,舒丽的心很冷。罗明毕业了,跟着滚滚的人潮去到南方的热土。
离开的那天,舒丽还在沉睡的睡梦里,毫不知道罗明已踏上南下的列车,嘴角的笑容还残留着梦里的甜蜜,醒来时的书桌上,静静的躺着一封离去的辞别信。
舒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夏日的阳光,桌上粉红的便签剌痛了舒丽的眼睛。轻轻打开便签纸,舒丽的眼泪顺着脸庞就那么的滚落,为什么曾经的海誓山盟是那么的甜蜜?为什么曾经的承诺是这样的脆弱?明哥,为什么会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去?是怕我的存在影响到你的事业?还是我们的爱情只是校园的情感,毕业就走向陌路。舒丽无力的垂下自己的头,泪水渐渐湿润了粉红的便签纸,任其模糊那冰冷的文字。
舒丽每天无力的行走在校园的小石头路上。小石头路记录了罗明的影子,路旁的小树映下了舒丽的欢笑,这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那么的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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