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开口说话,声音一点都不像她,而是跟我在梦里听到的一
模一样!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周围求救,可是这么大的自习室,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向我们这边。
严莎莎举起手,手腕上的伤口还是新鲜的,鲜血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来,她笑的很诡异,嘴巴一开一合,“来,让我给你补习吧……”
腥臭的鲜血从地板上涌了出来,自习室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迅速的生出了无数血字。
粘稠的血把我的脚牢牢地粘在地上,我跑不了,它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里的刀子贴近了我的手腕……
我尖叫一声,冷汗淋漓的醒了过来。
前排两个女生回头瞪了我一眼,用一种特别不爽的动作把书本文具丢回包里,起来就要走。
“俩神经病,睡觉不会回去睡啊,跑自习室补觉来了,烦死人了。”
那俩人走的时候还不忘嘀咕两句,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冷汗都把我垫着胳膊的书给湿透了小半页,我这回聪明了,先使劲掐了掐自己,挺疼的,终于不是在做梦了。
我浑身瘫软,靠着椅背老半天才算是清醒点。
从小我就爱做梦,但是很少会做像今天这样的梦中梦,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希望以后也千万别再做这种梦了,要不然我真怕自己活活吓死在梦里。
时间估计有点晚了,自习室里面都已经没人在学习了,刚才的两个女生也走了,只有我跟还在熟睡的严莎莎在。
看着空荡荡的自习室,我忍不住就回想起刚才做过的梦,一阵心慌,想赶紧回去寝室。
莎莎还在睡,我想摇醒她,结果我的手刚一晃,严莎莎就尖叫一声惊醒了过来,满头满脸的冷汗,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二两!?”严莎莎愣了好几秒才认出我来似的,一把抓着我的手,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我刚做了个噩梦,可蛋疼了!我梦见那个呃什么,什么来着,血笔记!对我梦见血笔记了!”
等等,她也梦见了血笔记?
我突然就想起刚才,那两个女生走出去之前故意说给我听的那句,“俩神经病……”
所以说,刚才在睡着的时候,莎莎也一直在做噩梦?难道……我们两个都做了一模一样的噩梦?
如果只有我或者她一个人做了这样的梦,还能解释成巧合,可要是两个人同时,都做了同样的梦呢?
如果还说是巧合的话,那这件事会不会也实在太巧了?
人都走了,自习室空荡荡的,我突然就觉得有点冷飕飕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俩还是赶紧,早点离开这的好。
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站起来,胡乱抓着桌子上的东西就往包里塞,在这里多待一秒,我都感觉后背好像有一团寒冰正慢慢向我靠近过来。
我手心里不停的往外渗着冷汗,我也在催莎莎快点,赶紧收拾好东西走人,但她就跟被定住了似的,老半天都不动。
刚才梦里那个诡异的场景又在我眼前闪过,我心一提,赶紧扭头看她,还好,还是那个严莎莎,一点都没变。
不过……为什么莎莎脸色好像有点发白?
“莎莎?”
我喊她一声
,严莎莎哆嗦一下,眼神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前面,声音都哆嗦的跟飘起来了差不多,“二两,你看那个……是不是……血笔记啊……”
严莎莎哆哆嗦嗦地,好容易才算把话说明白,我抬头往前面一看,立马从头凉到了脚——
刚才前面那张桌子的人就已经走了,桌面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上面的那本笔记,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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