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曦,温迪从桌子上睡醒。
站起身,他扶了扶有些落枕的脖颈,看向一旁的桌子。
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写着字的剡藤纸,还有未干涸的墨砚。
拿起剡藤纸,温迪看到上面提的字,还有写的话,念起来。
“墨南风。
以墨题名,随风而来,愿你未来苦难,也如来时那样,全部被风吹散,自由快乐。
摩拉克斯。”
眨眨眼,温迪对这位老爷子的学识十分佩服,这都能让他说的头头是道。
不过,他也要写上一段话。
提起毛笔,虽然他写的不是很好,但绝对不差。
“自风而来,是受到千风眷顾的孩子。
千风为你祈福,自由为你吟唱。
巴巴托斯。”
放下笔,温迪欣赏起自己的字眼,虽不如钟离那般大气磅礴,但英气十足,很有少年感。
收好剡藤纸,温迪准备回到蒙德时,为南风登记在户。
这时,大门打开,钟离拿着一个本子走了进来。
“醒了,这个给你。
为南风登记了一下,由我亲笔记录。”
接过本子,温迪打开看了看。
墨南风,性别男,零岁,出生于十月十四号。
“十月十四号,不就是昨晚吗?”温迪不理解,为什么钟离把生日定在这一天。
按照他遇到的时间,起码也得是六号左右。
背着手,钟离回道:“就以起名定下的那天以生日,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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