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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住了,捞过容诀散在身后的一缕头发,一遍遍地缠绕亲吻。
容诀的发能镇他心神,容诀的气息能稳他理智。
哪怕难受到了极致,他不惜一切把人留下来,未得容诀允许,却绝不会碰他。
尽管已经热得浑身快要肝肠寸断,他仍不肯放人离开一寸。
他是他的,未经允许他不会碰他,但这也是最后的底线。
容诀想要离开,绝不可能。想都不可以想,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殷无秽就这么欲壑焚身地继续抱着他,再难受再痛苦他也要抱下去,一刻也不放手。
容诀无声地叹了口气,松开手,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枕在殷无秽怀里,度过这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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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肃、汀三州战况类似,都是以平原战地为主,不难打,但是耗损的时间长。不过再长一两个月之内也能拿下,我军连续取得胜利,士气大振。
反观敌军,一输之后再而衰三而竭,他们主要的将师已经不剩几个了。
殷无秽预计,汀州一战他们再输,车代的王上大抵就会亲自领兵上战场进行决战了。对方手段铁腕,领军能力非凡,不容小觑,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殷无秽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他。
而且此事为时尚早,至少要等汀州一战结束。
在这之前,殷无秽遇到了一个新的、从未设想过的棘手麻烦。
——汀州刺史的嫡女见过他几次面后时常出现在军营里,名义是替父招待贵宾,以免陛下感到礼数不周,不够亲切。
此间军情不算险要,汀州刺史的安排倒也算得是合情合理,另不时设宴款待殷无秽与众将士,因此他并没有察觉出来什么。
直到汀州刺史再一次为众将士举行小捷庆祝宴会时,刺史嫡女盛装出席,不是作为东道主,而是身着一袭水蓝色广袖长裙,腰若杨柳般地进献长袖折腰舞。
期间不断往殷无秽所在之处投来盈盈秋水的一眼。
殷无秽瞬间心脏一紧,不慎打翻了酒杯。他第一眼不是看那婀娜多姿体态曼妙翩翩起舞的女子,而是蓦地转向容诀。
怕他误会,以为自己也有此意才特地前来赴约。
然而就是这一眼,和容诀四目相对上了。
容诀也正煞有其事地好奇望向他。
殷无秽:“……”
不是,冤枉啊。
他是真不知这汀州刺史之女对他有意,他也是方才才知道的。
他现在解释,容诀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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