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对永祺怒吼,象见到敌人的狼狗一样发出呜呜的低鸣。
永祺还是笑容不改的讨厌模样:“瞳瞳,我来救你了。”
“滚!”
“你关了三天,我都急坏了。可我也没有闲着,”永祺不顾我愤怒的目光,在我面前悠然走过,坐在沙发上:“第一天,我好不容易向姨妈解释同性恋不能完全怪罪个人,因为人的身体基因构造实在太复杂了。”看见我握着拳头要走过来,他也知道不能说太多废话,连忙总结:“反正就是向姨妈说明了,这一切不能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不能怪我?”我一弓身,簌然扑上去,卡住永祺的脖子:“这都怪你!怪你!”
永祺似乎早有准备,我手刚卡上他的脖子,他忽然一个转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看你,关了三天还这么大火气。别挠我脖子,我怕痒。”他把我的手指从脖子上一根根掰开,毫不在乎的神情几乎让我吐血。
然后,他继续说:“第二天,我用了浑身解数,让姨妈了解同性恋做爱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爱滋啊性病啊,稍不小心,就会出人命。”
我眨眨眼睛,又开始磨牙:“既然你也知道会出人命,就应该改邪归……呜呜……嗯……”
一下没提防,牙关被人破围而入。永祺的舌头灵活地溜进来,上下飞窜四处挑衅,及到拦住我倒霉的舌头,立即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呜呜……”我喘不过气。
“第三天,在前两天的基础上,我们终于达成比较一致的意见。”永祺在我的唇上意犹未尽地狠狠咬了一口,才得意洋洋放开,低头浅笑:“第一,你的同性恋不能用强制例如打骂之类的恶劣手法加以纠正。第二,如果心理辅导无法纠正你的同性倾向,基于姨妈只有一个儿子的客观因素,大家决定接受你的这种倾向。”
我欲哭无泪,为什么要接受?我明明没有这种倾向。
“第三,如果你的同性恋倾向已经被注定,那么为了你的安全,在选择伴侣上一定要分外小心,所以,没有大家的同意,你不可以随便结交外面的男性。”永祺想了想,忽然暧昧地加了一句:“姨妈和妈授权我监督你结交男性,我顺便也负责监督你结交异性。”他高兴地望着我,又加一句总结:“也就是说,没有我的许可,无论男女你都不可以接近。”
他低头,又开始将我吻得呜呜直叫。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扁他轻而易举,有时候要反抗他就这么难?
“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好不容易从永祺虎口逃出来,边喘气边问:“第二点的心理辅导,我要作什么心理辅导?”不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永祺柔声回答:“我们又是同学,又是兄弟,又住在一起……”
我寒毛立竖,不会吧?
“……当然是我做你的心理辅导。”永祺再次低头,他这次舔舔我的鼻子,用很体贴的语气说:“瞳瞳放心,有我这个辅导在,你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改变你的同性恋倾向的。”
“我根本就不是!”
“你看,又开始胡说了。不听话的小嘴要惩罚一下。”他八成看多了小鸡啄米的镜头,模仿得淋漓尽致,又低头狠狠地吻我。
“救命……呜……”
挣扎中他挨了我几脚,却纹丝不动,铁砣一样压在我身上。
踢又踢不走,咬又咬不着,我只好威胁:“你居然敢在我家对我干这样的事?我妈和你妈随时都会来送午饭的,所以……”
“瞳瞳,你好可爱。”他打断我的话,嘻嘻笑起来:“决定作出后,我妈已经陪着你妈出外散心去了。我对姨妈说,瞳瞳受的打击很大,虽然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心灵所受的伤是很难痊愈的,目前瞳瞳恐怕不大想见人,更怕见到您,您还是给彼此一个空间吧。”
我看他口若悬河,不难想象老妈被他巧舌如簧说动的场景。
“所以,你妈和我妈都旅游去了。我留下好好辅导辅导你,帮你愈合心灵创伤。“
眼前一阵晕眩。
老妈啊,小阿姨啊,我的保护神啊。
我喃喃道:“老妈你回来吧,我宁愿让你打死也好过喂豺狼的肚子。”
永祺笑意一直不曾减退,压在我身上兴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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