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亦在对峙。
上一次这样浓烈的对视还是俩人第一次接吻那次,金圯烦躁的要死,心脏猛跳,胃里酸涩无比。
没觉得自己是个恋爱脑,还以为这次和往常时一样容易脱身……
但是看到这人就揪心,总觉得不应该这样草率的结束。
晏挺抬腿走,金圯抓了桌子上的东西往后丢,晏挺捡起来,背对着她,说:“栗旌不知道我们的事。”
“栗旌给的东西我要,你赶快滚。”
“栗旌还给了你一瓶气雾剂,她知道你早上和人在楼梯口推搡了。”
话说的流畅,金圯忽然气笑,她问:“你呢?你知道吗?”
“知道。”
说罢又补充:“我在教室里看到了全过程,你要是想我帮你作证到也不是不行。”
知道?他全看见了,看见她被人推,看见她没站稳摔坐在地上,周边围了那么多人都乐意帮她,他看着全过程都没发表一句话。
所以青春期的爱情到底算什么?
这还是那个死乞白赖赖着她的人?
金圯鼻子一酸,气若游丝的说:“你可以滚远点了。”
晏挺果真离开了,金圯在桌角看到了那瓶气雾剂,胡乱的拆了包装,喷在脚踝处。
烦死了。
午休结束后金圯去了一趟安湘的教室,她往后门一站安湘就像心灵感应似的回头看她,而后走了过来,熟稔的招呼,“金圯啊,你来找谁?”
“找你。”
她表情严肃,安湘也正经起来,看了看后面虎视眈眈的几个人,拉着她往外出,说:“你离我们班远一点,这群男的都傻逼的要死。”
金圯点头,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到了走廊尽头,问:“校园网上的照片是你传的,我都知道了。”
“不是我啊,你在说什么?”
“安湘,别装了。”
“谁告诉你的?这是污蔑我!”
金圯心累的要死,本想炸出来是不是安湘,但是她不能太确定,心里本就窝火,什么策略都不想做,冷着脸问:“你的相机,下暴雨那天在不在你手里?”
“什么意思啊?”
这边油盐不进的态度整的金圯很难受,她转身离开了,从另一个楼梯口上楼时遇到了廖博儒,他身后跟着管智顷,俩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的做派。
廖博儒对金圯态度还不错,喊了声她的名字,金圯点点头,侧身让开。
管智顷笑着问:“大小姐你啥时候回来的?快点让晏挺安排一下,出去喝酒啊?”
“喝个屁。”金圯翻他一个白眼。
说完就后悔,早上晏挺像傻逼一样说的一番话和这两个人完全冲突,管智顷看起来和晏挺也不像闹掰了的样子,合着晏挺就冲她一个人发火撒气了呗。
冲自己撒气?
金圯忽然瞪他俩,上楼时狠狠撞他俩肩膀,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俩肩膀像铁打的一样坚硬,为了不丢面子金圯咬着牙逞强离开了。
“嘿!怎么着你了?”管智顷看着金圯离去的背影喊。
廖博儒捂着肩膀拉他胳膊,说:“女人心,海底针。”
“靠,什么狗脾气?!”
金圯觉得自己太冒进,原先的计划全部打乱,一团糟,索性收手不再行动。
平复下心情后平淡的度过了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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