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
“甚——唔。”
不等他言语,白隐砚倾身吻过来。
符柏楠感到她的手顺着锁骨摸到胸膛,在胸前一点拧了一下,不做停留,静静分水而下。她指尖摸过他下腹伤疤,顺着沟峦摸到他的刀口。
符柏楠动作一滞。
吻分开一瞬,未及他换气,唇齿再度交叠。
吻又分开。
耳畔听得谁嗓音黏稠,拉丝般地低道一声:“干爹。”
符柏楠咬紧牙关。
情欲沸腾,堵塞,更加难以宣泄。
耳边又一句干爹,符柏楠微阖上眼,喘息着拥搂她。
指尖在刀口上来回,片刻下探,她一声声低唤着干爹,指尖不停在他那缺陷后一块净地按压寻找,耐心地来回,中指扣入,向上弯曲。
她也想让符柏楠快乐。
即使她会的那法子不是那么正统,不是那么多见,可快乐,想必都是一样的快乐。
“……!”
符柏楠十指近乎扣入她臂膀的肉里,欲望滚滚沸腾,宣泄了一缕,还有九十九分咆哮肆虐。
他自然知道这法子,可又有谁愿意为他做。
你因何百里奔袭,自污双手。
你因何汲汲营营,图谋此生。
你到底,为何跟了我。
未及多想,情潮二度三度袭来,他难耐地喘息,可下一刻吻又过来。谁的话在耳畔舔过。
“干爹。”
肩上一个施力,白隐砚连人带己压着符柏楠便沉进池中。浴汤白茫茫一片,符柏楠起不来也喘息不得,吻压住唇堵住口,无法呼吸的慌乱瞬间放大一切感官。
更可怕的是,白隐砚并未停手,她还在动作。
快感越大,越需要空气,越得不到空气,快感便越大。
恶性循环。
时间被无限拉长。
几秒,也许是几年,在近乎窒息的下一秒他被大力拉起。
浴池湿沉的空气都透着清甜,二人大口呼吸片刻,不待他发怒,吻又袭来,窒息与池水也再度袭来。
她游过来坐到他腿上,额抵着额,顽笑道:“干爹,女儿伺候得还得意么。”
“……”
又喘息许时,符柏楠猛然转身将她压在池角,水花四溅中眉目凶狠。
“你、你跟谁学的!”
白隐砚一愣。
“甚么?”
“你——!”符柏楠咽口口水,可掩不住嗓音中熊燃的嫉妒,为那些缺失旧年惜苦的疯狂嫉妒。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跟过谁,你跟谁学的……”他渐渐沉落下去,摸着她的颊她的颈,“是哪个出了宫的老太监么……你告诉我,我……我不杀他……”
白隐砚笑了笑。
她搂住他,在他耳畔轻道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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