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书包是徐子矜爸爸的,她一直用着,颜色已经变白了。
“你一个人扛两个太重,那个小一点的我拿。”
“我先给同学们留张纸条,告诉她们我先走了。”
陆寒洲没说什么,直接一手一个、仿佛拎小玩意儿似的拎着出了门。
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徐子矜呆在原地:这人……一定是属牛的!
——力大脾气倔!
匆忙留字,把卫生间的日常用品收了一下,徐子矜下了楼。
跟宿管阿姨告别后,她立即往校门口追了出去。
等她追到车子旁边时,东西已经装上车了。
招待所离学校虽说不近,在不堵车的年代,开车很快就到了。
“哪个包里的东西晚上要用?”
徐子矜明白陆寒洲的话,指了指一个花色蛇皮袋:“这个,里面有换洗衣服。”
“好,我知道了。”
明天这辆车子会送他们,袋子也不轻,没必要拎上拎下。
两人拎着东西进了招待所,徐子矜在前台站住了:“我要给卢光明打个电话,明天让他与安雅不要去送我了。”
“好,同志,麻烦你了,用一下电话。”
“一分钟一毛五。”
“好的。”
很快,电话接通了,运气不错,接电话的人正是卢光明。
“那我和安雅到时候去部队看你啊。”
“好的,我请你们吃龙虾。”
“一言为定!”
交了钱,登记了一下,两个人上了楼。
这是一个单间,有一张大床,挂着灰麻色的蚊帐。
省城的招待所就是不一样,干净整洁。
陆寒洲把包放下:“我去打水给你洗澡,热水瓶里有温开水,想喝自己倒。”
徐子矜点点头:“好的。”
这招待所的条件还不错,有独立的卫生间,方便多了。
陆寒洲拎着桶下楼了,徐子矜打开大包,拿出了换洗衣服和睡衣。
累了一天,洗漱之后,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陆寒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徐子矜已经睡得喷喷香了。
五月初还不热,不过当陆寒洲撩起蚊帐的一刹那间,一股清香而熟悉的气息传入鼻尖时,他突然觉得热了……
——寒洲,你嫂子说,小徐同志真诚坦率、成熟随和,是个多子多福的相貌。
——还多子多福呢,家里已经三个了,再来三个的话得翻天了!
老连长的话不时在耳边响起……
陆寒洲发现身上越来越燥热,他立即放下蚊帐,返回了卫生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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