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喷了。”逄经赋的声音分不清是笑还是嘲弄。
田烟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潮红痴呆的脸,她有一瞬间都忘了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
紧锁的穴口,咬得肉棒发紧,逄经赋全身陶醉在她高潮后敏感的身躯内,这才是他想要的。
逄经赋挺腰往里重插,享受嫩穴深处极致紧缩的吸吮,龟头周围仿佛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又咬又舔。
他舒服地深呼吸,肉棒又擦过了不知哪处褶皱,田烟浑身痉挛,眼眶里的泪掉落的接连不止,身体又开始夹了。
她想要说话,被无数快感堵住了嘴巴,下身条件反射地夹紧,却让自己坠入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不管她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
逄经赋抓着她的胯疯狂直戳,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碾磨。
他一手摁住凸起的腹部用力往下压。
挤压的敏感点骤然被擦弄,快感放大数倍。
“啊啊啊——”
逼穴颤缩,一泡蜜液再次喷涌下来。
高潮、高潮。
源源不断地爽意把她凶猛地推上白云巅峰。逄经赋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是操纵她的控制者、支配者。
他凶悍的欲望只想看到田烟被他拽入深渊时候崩溃的反应。
身体敏感度打开,细微的摩擦都能让她激起强烈的刺激。
田烟满脸潮红,映照出绝望的烙印。
脸上的红晕与眼神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一幕简直像个被人蹂躏后的猫儿,又骚又纯。
“求你……我求求你……”
逄经赋弯了眼睛,颧骨的一点痣往上耸动。
他明明带着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认真地对着她一次次释放。
可田烟却发现他极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断她希望的崩溃,每次她刚要平复下来就又被推上悬崖顶,再被他狠狠给推下去。
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
后者更为恰当,因为他手拿解药,也不会那么容易赏赐给她。她必须俯下身,叁步一磕头,来到他的面前诚恳乞求。
田烟必须满眼都是他才行,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可以。
田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精了,持续不断地高潮,让她被内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湿了床单,逄经赋拨弄走她脸上被汗水粘黏的发丝,搀扶着她的脊背让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在一块,肉棒并未软下,可怕的插入感,随着每一步的顶撞,都会越陷越深。
有一种要跃跃欲操的感觉。
逄经赋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
但他刚准备把人放进浴缸,就看到怀中的人歪着头陷入了昏迷,体力透支,让她身体软如死尸,软烂程度简直像个被奸死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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