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唐流?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唐流的声音依旧不复从前那样好听,但是他脸上依旧挂回了从前的笑容,“是,我回来了,很抱歉,花了这么久来处理我自己的事情。”
我拼命摇头,“你是因为救我才……现在看见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唐流看了看苏卿,以及屋子里的符咒,问道,“现在这儿是什么情况?好像没看见白重啊。”
我眼睛的光又黯淡下去,“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慢慢跟你讲吧,我们先进来。”
我拉着唐流在沙发上坐下来,接着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从奇怪的出马生意,到黑狐的弟马墨璇,再到那一晚上长宁公园的乱局。
最后当我讲到自己不小心失控,伤了白重的时候,唐流完全傻掉了。
“你用了令煞,之后居然……居然完全失去神志,开始攻击白重?!”唐流眼里慢慢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出声,默默地点头。
唐流震惊过后,捏着下巴仔细地想了一会儿,“你失控这件事,真的很奇怪,你所用的那个叫‘令煞’的法术,背后肯定还有秘密,但是估计除了白重,咱们都无从得知了,只能等他出关之后再问了。这段时间,你可千万别再用它了,万一再闹出来乱子,我们在座的可都没本事控制住你。”
我点头,“这个是自然。”
唐流又想了想,突然问,“我有一个问题,苏婉,你失控的时候,只攻击白重一个人吗?”
我微微错愕,当时我以为自己攻击白重的事儿只是一个梦,虽然觉得一切不太真切,但是模模糊糊地也都记得住。
“对,我应该……只是号令鬼在攻击他。”
苏卿也出声附和,“是的,当时在场的只有婉婉、白重、我、还有偷了墨璇尸体的黑狐。可是婉婉她从头到尾,都只攻击白重一个人,甚至都没管黑狐,更没管我。”
唐流念叨着,“这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失控之后只攻击白重呢……”
接着,唐流看我神情伤心,就没再继续讨论这个,岔开了话题,“那就先不说这个了,我觉得你们担心的没错,白重重伤临时闭关,而黑狐和碧风很有可能趁这个机会对你们下手。正好我这次回来了,也可以帮一把手。”
我试探地问,“唐流,你回来了,是找到了一条新的路了吗?”
唐流一挑眉,“那当然,等着瞧吧,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唐流故意卖关子,我也就没刨根问题,等他出手的时候就好。不过我看着他脖子上的围脖,忍不住说,“你这围脖是哪儿来的?”
唐流咳嗽了一下,“是不是还行?”
我有点无语,“现在是大夏天,你戴个冬天的毛围脖也太奇怪了吧!”
唐流捂着围脖,有点耍无赖,“我不管,反正我是鬼,我又不怕热,我觉得这围脖挺好的。”
我好奇地问,“你这围脖是哪儿来的?”
然而唐流却不回答了,自己跑去了祠堂那屋,我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给徐丹青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徐丹青比我先一步说,“看来唐流已经回去找你报道了。”
我笑着说,“是啊,他已经回来了,麻烦你了,这段时间受他折腾了。”
徐丹青说,“这小子虽然能折腾,但是我总是一个人看店,也蛮无聊了,有他在的话,还能跟我说说话。”
我问,“我比较好奇,唐流是琢磨出什么来了?为什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他回道,“这个啊,你总会知道的。唐流知道你肯定要给我打电话,还特意嘱咐我不要跟你说,估计是想给你个惊喜吧。”
我有点无奈,“那行吧,不说就不说吧,我拭目以待。对了,这家伙回来,怎么脖子上还带个大围脖,从哪儿搞来的?”
徐丹青沉默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啊……那个啊,其实是我给他的……”
“啊?”我有点傻眼。
“你也知道,他因为脖子上的伤,总是把自己埋在帽兜里,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显得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可是跟他说了几次,他都不听。无奈之下,我就想了办法,送了他一条围脖,让他把帽兜摘下来。”
我听后愣了很久,随后眼眶有点热,“谢谢你,徐掌柜的,你想的真的很周到。”
他笑了几声,“都是小事儿,你也跟他说,要是有空了,再来我这儿呆着也行,我天天看店无聊死了。”
我答应下来,紧接着,徐丹青的语气却严肃了一些,“对了,苏姑娘,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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