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说他很会看手相,于是就说要给赵玉看看手相,算一算我们到底合不合。另四位洞人都觉得一阵新奇,没见过这么看手相的,于是都搬凳子过来围观我脸上的巴掌印。
“嗯!印刷质量不错!”大头首先就图像清晰而发表评论。然后另四位都一阵夸赞。
“喂,你们有完没完?”我有点恼火。
“哎,别动别动。”大头继续说,“哎呀,不错不错,五指修长,肉厚有蹼,富贵之相,富贵之相啊!”
我拷,什么乱七八糟?有蹼!?那是癞蛤蟆!!这人显然不太专业。
“现在是你的,来来,”他又抓了我的手看了看,说:“嗯,贫农出生!根正苗红!”我拷!
“哎呀!配,配,简直就是天仙配!”
这话我爱听,乐呵呵地叫他再说好听的。
“性生活绝对和谐!”他说。
我爱听!不过我还是假装不好意思地踢走了他。
3。
第三天晚自习时间我又不屈不挠地出现在了外语楼。谁让我们是天仙配呢?
李熊刚同志已经消失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好意思在外语楼出现——这就是布尔什维克主义的胜利!
赵玉同学孤单地坐在大教室中,令我心酸,所以我决定过去陪她。
我挨挨挤挤地坐到了她身边,也就是前熊刚学长的座位上。令我快乐的是,她并没阻止我。
“咦!?巴掌印这么快就褪了?”她小声对我说,“要不要再盖个章?”
“你盖章是不是表示我是你的私人用品?”
她脸一红,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跳起来惨叫“啊,痛死我了!”全教室人都在我惨叫的同时跳了一下,很整齐。马上就有人对我怒目而视。
我很羞愧地滚出了教室,赵玉也满面通红地跟着滚了出来。她是不是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向全教室的同学们宣布我们即将建立的关系呢?
“你这人有虐待狂倾向。”走到楼外时我摸着痛腿埋怨。
“放屁!”我拷!她说脏话!
“玉儿姑娘想这么作我是不会阻止的。”
她卟哧一笑又伸手想来掐我,但我已有防备,便抓住了她的手。当然,大好机会放过了可就不会再来,时不我待,毛主席教导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顺势搂住她,狂吻她。
她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下,装得不太象,也就是瞎扭了两下,我的嘴一贴上,她马上就启开了牙齿来热烈欢迎。
我们拥吻了两分钟,舌头象搅猪食似的搅来搅去觉得也没甚滋味,于是就把嘴巴分开了一会儿。
“你有什么感觉?”我问。
“没什么感觉呀,不好玩儿!”她迷惘地说。
“奇怪,都说挺好玩儿的呀!?怎么我也觉得跟刷牙似的没劲?”我也有些迷惘了。
赵玉不无失望地笑着说:“原来你也是头一次!真没意思,我还当你是老红军呢!?”
“我拷!给你个童贞之体你还不乐意了,现在的女生难道都这样?”我的冰清玉洁居然被鄙视了。
“童贞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现在怎么办?两个人都不会玩!”
“管他哩!我们就先瞎搅合着吧,说不定突然就有趣儿了!”
于是我们又对嘴开始互相刷牙,两分钟后,我们又分开嘴。
“我拷,你把我口水都吸干了,赔我!”
她笑了,说:“还是没劲儿呀?”
我仔细思考了一阵,这种时候最考验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我努力地推算了一下,好象有点眉目了,我说:“噢,我有点明白了,可能接吻的时候我得同时抓抓你的咪咪……”
她扬手又准备扇巴掌,不过被我截住了,我无耻地笑着说:“抓两下嘛,抓掉了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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