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的手掌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摸,仔细又缓慢,最后手掌停在了他的后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单薄的毛衣落在了皮肤上,让郁乐承下意识想跑,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乞求,“宿、宿礼,你摸好了吗?”
宿礼动作微动,忍俊不禁道:“还没。”
郁乐承连脖根都红透了,却强忍着没有推开宿礼,宿礼不轻不重地又自后腰从下往上摸了回来,郁乐承紧张地连呼吸都屏住了,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在老家摸兔子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摸法的……
“背很薄很漂亮,就是太瘦了。”宿礼松开了他,礼貌地退后了一步,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体贴温柔知进退的班长,笑眯眯地冲快熟透的少年摆了摆手,“承承,我走啦。”
咔哒。
防盗门被打开又合上,门外的脚步声也渐远消失。
郁乐承猛地松了口气,靠在了墙上,抬手使劲搓了搓发烫的脸颊,周围仿佛还是宿礼身上的清爽的薄荷味。
他忍不住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要是刚才能听清楚宿礼的心声,他肯定就不会这样紧张失态了。
太丢人了。
郁乐承靠在墙上缓了好半晌,才将门反锁好,回到了客房,开始做之前老师这周留的作业。
每两周才会放一天半的周末假期,老师还要布置作业,这个老师半张试卷,那个老师一张练习册,加起来就又将假期挤得满满当当,虽然明天晚上返校的晚自习是默认补作业的时间,但他还是早做完一点是一点。
外面阳光很好,他摊开试卷,很快就将刚才的小插曲抛到了脑后,沉浸在了作业的海洋里。
书桌上木质的小时钟分针转了一圈半,郁乐承才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
酒吧昏暗的灯光里,宿礼看着屏幕里自己伸懒腰的小兔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大哥,看什么呢?”奶盖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宿礼不急不慌地按灭了实时监控的屏幕,微微一笑,“看我的小兔子。”
“嘿,我怎么瞧着你这兔子比你那小男朋友还宝贝呢?”奶盖失恋,便忍不住要刺他两句,“呵,男人。”
宿礼将手机放进了裤兜里,没有澄清郁乐承不是自己男朋友这件事情,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太久没有这样拥有过一个活物,便总忍不住从各个方面去占有他,“你们打听出什么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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