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义务,保护一直视为妹妹的白立莱。
“哥,你干嘛这么紧张呀?”岳辕却将岳远的表情误以为是心里在乎。
“你别管我为什么紧张,总之你离立莱远一点。”若有丝毫闪失,恐怕立威是会拿着刀子来砍人的。
“是、是。”端起酒杯,岳辕轻啜了口。
他终于知道哥哥的弱点了。
想想,如果他将立莱给拐跑,哥哥会有何反应呢?
好吧,就把她给拐到美国,届时哥哥不乖乖回家才怪!
看着他可疑的笑,岳远不禁担心。
“你何时回去?”早些将这个人给赶回家去,免得留在这儿出乱子。
“再几天喽。”岳辕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的,只要再几天就够了,等他拟好万全计划,先将立莱给拐回去,然后哥哥不就会自然地回去了吗?
“既然你想再留几天,我也不便反对,但下次别再欺负阿铁了。”一口将杯里的酒饮尽,岳远突然说。
“被你看出来了。”岳辕尴尬一笑,看向楼梯边的那个储藏室。
谁叫那位阿铁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呢?每次他出现,总要一阵盘问,为了节省麻烦,所以干脆将他给打晕,关到储藏室里。
一进到办公室,雒予歆即见到张论武又迎面走来。
想都不用想,景况就如这几天一样,他的怀里又抱了一束娇艳的玫瑰。
“予歆,又是那个无聊的家伙送来的。”他的口气听来非常不友善。
伸手接过花束,雒予歆对他淡淡一笑。“谢谢。”
拾起花束里的小纸卡,她低头看着。
亲爱的歆,原不想让你到署里去的,因为昨夜你实在太累了。
关于你父母方面,请不用担心,因为我已帮你摆平了。原来你父亲是个国术馆的师父呀?也难怪你会有一身的好身手,他还告诉我许多关于你小时候的事……
“耍嘴皮子。”嘀咕了声,她双手使力本该将卡片给撕碎的,但却停住了动作。
任凭她再嘴硬不承认,此刻的心里却是甜蜜温暖的。
看着她发起呆来,张论武心觉不妙。
“予歆,你不丢吗?”已经迟了一分钟又十秒,上回花束是直接被丢到垃圾桶,而卡片则该被撕碎的。
“啊?”雒予歆突然反应过来。正在洗澡而赶着来开门,也有可能是正在做极暖昧的那一件事,所以才会随手抓了浴袍一套就来开门。
但,这似乎都跟他们无关,因为他的女儿不可能随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找错地方?”汪瑶瑶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转回身来猛然盯着眼前的岳远,然后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
“我们找错了?”她怀疑的声音是抛给丈夫的。
不会呀,莫非这附近公寓里都时兴同样的摆设,否则这屋子真的好像她女儿住的。
“请问你们找谁?”岳远的声音终于滑出了喉颈。
“你又是谁?”相较之下,汪瑶瑶比自家丈夫镇定了许多。
嗯,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不,应该说是英俊的了;宽阔的肩线、直挺莳身躯、剑眉、锐眼、挺鼻,好看、真的好看。
虽说套在他身上的那件浴袍看来是小了点,但更能烘托出他伟岸的身躯,尤其是那双结实修长的腿,真是好看到引人遐想。
但是浴袍,嗯……浴袍?
汪瑶瑶骤然定睛一瞧。这上头的花色怎么跟她挑给女儿的一模一样呢?
“喂,小子,说清楚,你到底是谁?”下一秒她不假思索地上前,一把揪紧了岳远的衣襟。
屋子里的摆设相同还说得过去,连浴袍都一模一样的话,就……
这小子会是小缘的男友吗?是听予歆说过小缘有男友了,但没理由穿着予歆的浴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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