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披着奏折,手一伸便是茶碗,端起喝了口,口齿留香,精神为之一振,便愈发想念起淑伊尔哈来。
恰此时,苏培盛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道:“皇上,娘娘刚在小厨房晕倒了!”
胤禛一把把奏折扔掉,劈头就往外走,边走边焦急询问:“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有没有请太医?”
苏培盛一一答道:“太医已经请了,正往那边去了。”
淑伊尔哈也有三十了,平时健健康康,连风寒都极少感染,宫里妃嫔大都体弱,只她一年四季除例行请脉连一碗药都是不入口的。胤禛害怕起来,心口像含了块冰,冻得生疼,据说平时越是健康的人病来越是如山倒!
床上的女子仍在昏迷,眉头微皱,在偌大的床铺上显得羸弱不堪,胤禛怜惜的把淑伊尔哈放在身侧的手贴于脸颊之上,转而利目剐向把着脉的白胡子太医。
太医被盯得抖了一下,渐渐脸露喜色:“恭喜皇上,恭喜懿妃娘娘,懿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此时,淑伊尔哈幽幽转醒,正好听到此言,不禁抽抽嘴角,老娘啊,咱不想当大龄孕妇啊!
胤禛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心情愉悦,自是大大赏了太医及一众奴才侍婢,难得的挥霍了一番。
“你怎么不知道小心些,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怀孕了都不知道。”轻柔的把淑伊尔哈散在额前的鬓发缕到耳后。
淑伊尔哈的月事间隔很长的,可能是造血细胞比较少吧,而且最近事情那么多,弘暕病好后她有检查过的,但可能月份小,太医并没有查出来。
淑伊尔哈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坚持起来为胤禛庖厨:“是臣妾的错,臣妾做上一顿菜给爷赔罪,好吗?”撒娇的伏到男人怀里,眉眼脉脉含情,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胤禛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哪有什么怪罪了,捧在手心都不够了,嘴唇亲吻心爱之人的额首:“做什么菜啊,好好养胎!”呃= =!语气依然凶恶……
淑伊尔哈的孩子似乎都非常体谅妈妈,在肚子里乖乖的,别人的害喜脸上长斑什么的都无,而且容姿愈发繁盛,有着空间的助益,胤禛已是长伴承乾宫驻扎起来,后宫冷落很久了。但因为胤禛强势,倒没人敢在这个风口浪尖招惹到承乾宫,连皇后都屏退三舍。
天气逐渐冷下来,淑伊尔哈捧着刚吃饱的肚子,窝在被窝里打着瞌睡。
胤禛把奏折统统搬到承乾宫批阅,以便就近看守怀孕了愈发不安生的淑伊尔哈。撇到淑伊尔哈香肩微露,愈隐愈现的诱惑,胤禛掐指一算,撩起袍子钻到暖和和的被窝里,抱着养的水润饱满的美人就是一滚……
淑伊尔哈半梦半醒之间喘息愈重,对身后卖力的男人无语凝噎,你该是有多饥渴才会对一个怀孕的胖妇人有XX欲啊……
外头守门的红妆同样无语凝噎:皇上,你可得悠着点啊,小心咱家格格先……
苏培盛很淡定,他抱着拂尘坐在门边上,目光放空,呆滞的遥望远方赤红的墙壁……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欺负乃!
自从回宫就没两天是清净的,淑伊尔哈觉得心累身累脑袋沉重。
皇后被放出来重新掌理六宫事物,在妃位上的便只剩下齐妃和淑伊尔哈,齐妃是不识大体的,淑伊尔哈一贯懒散,皇后的权柄达到最大化。
每天一早,淑伊尔哈便要梳洗整齐拜见皇后,早起成了老大难,每每都让淑伊尔哈痛苦不堪。
红妆端着热水进屋,见自家格格正是酣梦见周公,不由叹息,拧着布巾先是轻拭脸在细细擦手,待到差不多的时候,床上之人也就清醒了。
淑伊尔哈做起来,捉着被脚,语音糯糯如糯米丸子:“好想睡觉啊……”
红妆不说话,拿起一边的衣服,连同几个侍婢行云流水般给淑伊尔哈穿衣洗漱。
淑伊尔哈摸着脸,阻止白梨手中拿着的金步摇,那东西忒重的,她可不想过早的脊椎变形。
“簪几株簪花便可,只是去给皇后请安,不用太艳丽。”
白梨、落花、玲珑、皑雪是红妆培养的贴身侍婢,白梨年纪最大,已有二十,落花、玲珑、皑雪皆只十八。
白梨是不打算出宫的,家里老父老母已去,亲戚朋友皆不是啥好鸟,倒不如呆在宫里来到舒坦,而且淑伊尔哈的承乾宫差事轻松,尤其是侍婢,待遇非常好,冬日暖炉、夏日添病,隔三差五还有精致的食物点心首饰赏下来,白梨便打定主意好好侍奉主子。她为人忠厚老实,五官平实,笑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红妆最倚重的便是白梨。
落花容貌姣好,清清秀秀,是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孩子,听说家中已为她找好人家,只等年纪到了放出去。她处事圆滑周到,不得罪人,而且是一早便有了去向的宫女,在侍婢中不偏不倚,立场中立。
玲珑和皑雪两人非常有意思,玲珑嘴甜讨喜,一张圆盘子脸,牙尖嘴利,心中还保留着一些善心,这是非常难得的,淑伊尔哈就有一次看到她偷偷去太医院用自己的体积钱买了伤药给同舍的小姐妹治伤。皑雪识文断字,比齐妃李氏还识大体,底下的小丫鬟基本上都交给她调教了,她心性高傲清冷,容貌也是给人冷冷淡淡的感觉,话不多,她也是不打算放出去的,因为淑伊尔哈无意中救了她的命,她便和白梨搭起伴来,一般唱黑脸的就是她。
当初管厨房的赛雪到年纪放出去了,现在管厨房的是白梨,管规矩的是皑雪,管衣服饰品的是落花和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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