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的?其实,老徐也不错,身子也还行,我不在,你可以……!”
“宁啃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
“你有几个孩子?”
“目前四个!”
“你有30岁没有?”
“差一点儿!”
“你媳妇叫啥?”
“牛芳芳!”
“是李队长吧?三木公社的?”
“李宜忠,是!”
“我与你们三木公社的胡德禄夫妇是老相识了!”
“我常带人去他们食堂吃饭!”
“是吗?我去过多次,怎么没见着你”王红扭头看他。
“时间错位,你再去可以向我们大队打电话,吴洼子大队贾家沟生产队!”
话多且有些缠绵,细节就像剥洋葱,一层层引向深入。
“你丈夫就是个混球,怎么舍得让你去干这种事,换作是我,不!决不!我要金屋藏娇!独占独享,你是人间少有的尤物,且年龄这么轻,就……”
“命不好,嫁错了人,就这样吧,凑合着往前过,绿帽子一顶顶给他戴,换个旁人,根本做不到,他能做到这一点,难能可贵,算了,不说了,往事如烟,烟呛五腹,要现在来?我已经吃好了!”她搓两下手,“你去插门,就在这老沙发上?”
男人心痒意散,宁吃三世苦口,不输王红赌。
女人手弹一下,“羞!羞!羞!象驴又象狗!”贴他耳朵后,“他们马上走!一切------!”
饭后,孩子们一摇三晃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挺有礼貌和他打招呼。
“狗日的,张狂成啥了!”他去插门,好事临界,他激动得双手扎煞,虚汗在长满长毛的手指丫里流,插完门栓,晃回来,他象喝了酒,跌跌撞撞,呈醉态,女人媚且酥,瘫在沙发上,雪白的脚丫子,搓着沙发布。
李宜忠刚把上衣甩在地上,“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就响起,且长敲不止,“这他妈的谁呀?真他妈会挑时间,寸劲,我真想削他!”
王红光着脚丫子,站到地砖上,“你去里屋,把门关好!回头再伺候你!酒好不怕巷子深,好事不怕晚!等我!”一把拉开西间房,把他推进去,连忙拾起地上衣服,扔进去,“别出声!”把西间房门关死。
“谁呀?别敲了,我来了!”王红急急拉开门,原来是个老熟人,“你怎么这会儿来?”
“吃你鲜桃一口,怎么?不欢迎?”来人年界六十上下,头发黑白参半,剃着板寸,来人在王红脸上捏一下,“狗日的,太嫩了,掐得出水来,我是干着红党事业,要不然,早娶你做二房了!刘氏把你糟蹋了,可惜了!身陷于淤泥!”
“林局长,你是春风得意,听说你快退了?”汪凤楠是这里常客,其实他是副局长,局长是黄芝山。
“可不是?就这几个月的事!”
“马姐那儿还去不去?”
“她揪住我的小辫跟子不放,谁让我曾经在沈六铜手下做事?我要不去,她就有可能检举揭发我,我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够枪毙十次八次的,早年间……不说也罢,咱站错队了,谁知道国民党这么不堪一击?枪好炮好赶不上人好!他没有在家吧?”
“在不在家无所谓,他不管这事!”
两个人说着话,听到粗野的插门声。
“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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