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伸手,戳戳谢沉高挺的鼻梁,还有颜色稍淡的薄唇。
戳着戳着,他就有点想亲一下谢沉的脸了。
可他现在不是猫猫,亲先生的话,就是在耍流氓。
白漓眼巴巴的瞅着谢沉的俊脸,在心里默默的记着——
等先生答应他的娃娃亲了,他就狠狠亲一下!
还要跟电视里的一样,把先生按在墙上壁咚!
“漓漓。”
被盯着看了太久,谢沉睁开眼,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装睡,是想看看小家伙盯着他要做什么,但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
白漓刚才憋了点不好的心思,眼下猝不及防被抓包,脸色登时有些红。
“我想叫你起床。”
他心虚道:“今天是最后一天录节目了,要起来的早一点。”
谢沉闻言,果然坐了起来。
“好。”
他坐起来后,检查了下白漓的纱布,嗓音微哑:“我们一块儿起。”
“嗯!”
两个人住在同一间卧室里,衣服也全都放在了一个衣柜里。
白漓不会收拾衣服,他每天穿的衣服,全都是谢沉亲自拿出来给搭配好的。
“外头降温了,今天得把秋裤穿上。”
谢沉把里头有绒毛的秋裤给拿出来,监督着白漓乖乖穿上。
白漓变人不久,审美方面还处于懵懂状态。
所以,对这么条加绒秋裤,也丝毫没觉着有什么不妥。
他心无芥蒂的穿上好,又套了条谢沉递来的裤子,再踩着拖鞋去洗漱。
楼下。
谢伯给他们准备好了早餐,同时还在问:“漓漓这脑袋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同在一个屋檐下,奶猫和少年的关系,自然瞒不过谢伯。
谢伯如今看着慈祥,可他年轻的时候,为小先生保驾护航,也不是什么善茬。
“快好了。”
白漓喝着谢伯给炖的补汤,乖乖回答道:“现在已经不疼了。”
谢伯凑上来仔细看了看:“不疼了就好。”
“今晚上你就是决赛了,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奖励你一下。”
这些天他们漓漓天天出门比赛,谢伯可是每场比赛都没落下。
两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谢沉也是在旁边时不时喂白漓一口,没怎么搭话。
片刻后。
谢沉跟白漓都准备妥当,要去出门。
白漓坐到玄关上的椅子上,晃了晃穿着袜子的jio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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