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没多少时间,那家也破产了,这房子谁接手就没一个好的。”
陈月如倒是不怕这玩意儿,就是感觉有些膈应。
“陈默啊,不行换一个得了,多膈应啊?”
陈默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不行不还有师叔师爷么,再说了,就胡二嫂那座堂口,也够里面那两口子吃一壶的。
“不换,俩横死的还能怎么滴了,明天我去瞅瞅再说。”
给小张揣了条玉溪,俩人撕吧半天,小张这才收了烟回了门岗。
又折腾了白芷一宿,第二天白芷周六休息,上午八点多,俩人去了房管局,九点多办完手续,三个人拿着产权证回了北苑。
老关拿着钥匙开了门,中午太阳正高,三月了,天也暖和了,可一开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老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默拎着天蓬尺进了屋,小白则带着归云给的珠子,抱着柳爷送的葫芦,妥妥的神装大佬。
三个人在一楼转了一圈,然后上了二楼。
二楼明显比一楼昏暗不少,同样是落地窗,阳光却显得有些电量不足。
待了一会儿,陈默三人下了楼,锁了门之后,送走了老关。
横死的穷鬼,还是两口子,不邪性都怪了。
下午给白芷哄睡着,陈默拎着葫芦进了门市房,一进屋,陈默直接反锁了一楼的玻璃门,大大咧咧上了二楼。
二楼有几把椅子,是上一家留下的,陈默扯过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白米插香,陈默盯着香头,然后扫了眼棚顶。
“出来聊聊吧。”
“喀嚓!”
三根香拦腰折断,陈默脸瞬间黑了。
“咋滴,非得来硬的是不?”
陈默站起身子一只脚踩着椅子:“这特么是老子的房子,要是好说好商量,老子想办法送你俩下去报到,要是不能商量,你俩也别特么走了。”
话音刚落,装米的碗喀嚓一声断成了两半,白米撒了一地。
陈默顺腰间布包摸出一张黄符,黑着脸扫了眼四周,然后看向对着桌椅板凳的墙角,左手天蓬尺攥的紧紧的。
过了两三秒,陈默叹了口气,收起黄符下了楼。
点了根烟,陈默朝着二楼看了一眼,隐约看到二楼有两道黑影,站在离窗不远的位置。
陈默踩灭烟头喃喃自语:“妈的,也就是你俩没害死过人,要是真害死了人,老子两道符烧死你们!”
摸出电话,陈默拨通了胡二嫂的电话。
“三嫂,明天你来趟市里呗,得让你家老仙儿帮个忙。”
“行,我说我家老仙儿说明天得出门儿呢,感情你遇上事儿了,你给我个地址,明天一早我让你三哥开车带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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