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拐远后,岑稚才移开按在报警电话上的手,和跟前的人道了谢。
谢逢周没接话,按灭手机,把一杯酸奶和一板软糖搁到柜台上。
岑稚算完钱,他付款时,她发现他放在玻璃台面边缘的那只手,拇指外侧有小片擦伤,渗出一层薄红色。
犹豫了两秒,岑稚还是从书包里摸出一条创可贴,推到他面前。
“你要处理下吗?”
谢逢周低头扫一眼。
创可贴印满粉嫩的hellokitty猫猫头。
见他只是看着,不吭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岑稚以为他不想要,有些尴尬地准备收回来,却被人先一步拿起。
谢逢周将创可贴撕开,贴到擦伤处,声音懒懒淡淡:“谢了。”
岑稚摇头,弯腰拧干潮湿的裙摆。
余光里这人没有走,接了个电话后靠在柜台上,拆开颗软糖,百无聊赖地用手机看球赛,应该是等他朋友。
岑稚把乱掉的柜台收拾干净,重新摊开那张没写完的数学试卷。
她做题很认真,过了好一会儿,再抬头时,谢逢周已经离开了。
柜台上留下个淡绿色的小东西,用软糖包装纸叠成的千纸鹤。
岑稚放下笔,把纸鹤拿起来。
叠得很精巧,一扯细长的尾巴,两边翅膀就会扑簌簌摆动。
她凑近,发现纸鹤还被人用柜台黑水笔点了一对圆溜溜的豆豆眼。
和纸鹤面面相觑片刻,岑稚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反差。
看起来又酷又拽。
居然是甜的。
作者有话说:
划重点。
周周很会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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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游轮会
接下来两周,时话实说里事情多起来,各个城区大小事和领导采访,再跟上《汀宜今报》创刊五十周年。
岑稚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不是在跑新闻就是在跑新闻的路上。
周年庆祝活动结束后,闫燕给大家批了五天假。岑稚闷在家里睡了一整天,次日祝亥颜从临安飞来找她。
九月初落过两场雨,汀宜暑意渐消。
两人逛完商场,又去五楼看过场新出的电影,出来时夕阳西沉,卫杨打电话让岑稚带祝亥颜回来吃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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