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周亦何那里发生了些别的什么事了。
雪松薇也想到这一节,立刻变了脸色,抓了离她最近的那人,道:“谁告诉你真阳诀可以解毒的?小和山上发生了什么?我……周亦何还活着吗?”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保证你生不如死,你可以试试。”雪松薇的匕首贴着他的身体游走,每经过一处经脉要害便轻轻停顿一下。
那人小幅度的抖动着,咬了咬牙,恨声道:“小和山上打了一天一夜,死伤无数,周亦和放言说每天只救一个人,昨日救了吴道子,今日的解药被天谕卫拿走了。”
雪松薇松了一口气,又道:“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不就是周亦何嘛。”
“撒谎。”雪松薇手下一使劲,他便废了他一处经脉。
那人疼得一颤,张了张嘴,“我不知道,大家都这么说。”
雪松薇皱眉,又问:“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真阳诀在……”雪松薇顿了一下,朝五隐示意了一下,继续道:“在她手里?”
地上的人彻底放弃挣扎,气若游丝地道:“她爹把下半阙真阳诀给她做陪嫁了,那日天谕卫围了钟家,她逃了出来,带着真阳诀。”
雪松薇和五隐对视一眼,原来这些人以为她是春让。
五隐也不打算解释,只道:“我没在陪嫁里见过真阳诀。”
众人自然不信,但是他们又打不过五隐,只得先行撤退,再另谋机会。
雪松薇道:“不杀了他们?”
“没必要。”
“你们休息吧。”五隐脚尖轻点落于柴房之上,为他们守夜。
因五隐坐镇,这一夜没有人再来试探,但是那些人也不曾放弃,仍旧执着地守着他们。
“五姑娘……”
五隐低头盯着钟却看,钟却被她突然地注视看得忘记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这三个字哪个字惹到她了,或者是他这个人本身就令她不喜?
五隐飞身下来,脸色很怪异,道:“阿武,武功的武。”
钟却结巴了,雪松薇适时道:“咱们也算一起经历过生死了,不若都少些客气。”
见五隐没有反驳雪松薇,钟却松下一口气,道:“阿武。”
他小心地看着五隐,“我曾在你的嫁妆册子里见过这三个字。”
“那又如何?”
钟却问得顺口,五隐接话也接得顺口,完了才想起来,自己哪来的嫁妆?那明明是春让的,然话已出口,她也懒得纠正。
钟却深吸一口气,道:“真阳诀是在我们下了小和山之后才出现的,而钟家满门只剩下我了,我们一路同行,你自然知晓消息肯定不是我放出去的。”
五隐点头。
钟却又道:“既然钟家没了,还能知道真阳诀在嫁妆里的便只有春家和天谕卫了。”
五隐继续点头。
钟却放松了些,钟家没了,他居然也可以这么漠然地说出这个事实,实在是有些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他见五隐认真地听着,便继续道:“春伯父一向疼爱春姑娘,想来不该是由他说出去的,而天谕卫自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的嫌疑自然要更大些。”
五隐仍是点了头,并不评价他的分析,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只得道:“先送雪松薇到九溪山庄。”
钟却放下心来,看来她也怀疑春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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