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声,周烈,等割完了稻子,我们跟着财哥去快活快活,你去不去?
那边不等周烈搭话。
有人先按住了开口说话的那人。
你找他干什么。周烈他家的娘们,可比出来卖的骚娘们漂亮
周烈一个眼神看过去。
漆黑的瞳孔,冰冷的视线。
还有一股透着凌厉气场的怒气。
明明是一样穿着简陋的庄稼汉子。
可是周烈沉下脸,冷眼看人的模样,竟让人背后泛起一阵凉意。
开口说话的人,瞬间哑声了。
他低头,小声嘀咕着,少搭理他,我们继续说我们的。财哥,那些娘们嫩不嫩?
一个短短的小插曲之后。
男人们荤腥的话题还在继续。
周烈吃完了他的午饭,拿起水壶,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水。
他仰着头喝水。
喉结不断滑动。
豆大的汗水,顺着脖颈,流淌在古铜色的胸肌上。
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的。
水壶在田埂旁放了一上午,凉白开变成了温开水。
周烈灌了一整壶,喉咙里还是烧的厉害。
心底里。
更是火辣辣的发烫。
跟被太阳给晒焦了一般。
他皱着眉坐了一会儿,嘴角收紧着。
喉结的几次滑动之后。
男人突然的站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摩托车走去。
田边热的厉害。
屋子里,也一样热的厉害。
江宁一早起来,忙着做早餐和周烈的午饭。
然后出门送两个孩子去学校,回来后又是洗衣服收拾屋子。
忙里忙外的,出了一身热汗。
她本就贪凉,又浑身黏糊糊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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