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微臣应该做的。”骆冰笑了笑,“那就打扰娘娘休息了。”
很快,众人退去。
赵蒹葭把院子伺候的侍女和太监,纷纷叫进来,“你们也看到了,陛下有多英明睿智,这件事还没算完,是谁做的,可以检举。
要不然,一旦调查,你们必然会被审讯。
到时候,少不了皮肉之苦。
这也就罢了,就怕,有的人脑袋不保!”
侍女和太监,都吓得浑身发颤。
一个个都跪地哀求道:“娘娘,不是奴婢,真的不是。。。。。。”
“你们若知道线索,可以悄悄告诉我,检举不一定有功,但一定不会让你们蒙冤。“
众人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个太监道:“娘娘,我有线索,七日前,赵更衣曾进您的卧房打扫卫生。”
赵玥顿时跳起来,“打扫卫生怎么了,这不是我该做的?”
“院子里的分工一向明确,赵更衣自己连衣服都穿不利索,怎么能打扫干净房间?”那太监嘲讽道。
赵玥娇气,从小到大,饭来张口,衣来张手,还真是连衣服都穿不利索。
“不会不可以学吗?”赵玥一脸委屈的看着赵蒹葭。
“奴婢也检举赵更衣,四天前,赵更衣曾整理娘娘的衣柜,还说自己制作了个香囊,放在衣柜里,可免虫蛀。”一个侍女说道。 。
王大虫看了一眼乌孙,暗暗心惊,心想,陛下这是让自己跟这蛮子打擂台。
若打赢了,自己就是这内务府第一人。
想起乌孙那致死的一刀,迄今走路都不敢迈大步。
又想起王家众人弃车保帅的种种行为,王大虫怒火中烧。
他要权。
唯有权,才能收拾这些人,才能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
“奴婢遵旨!”王大虫回道。
乌孙也回了一声,但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而陆源觉得,太监这玩意,短时间内是极难杜绝的。
宫廷的构架,就注定少不了这么一个群体。
比如掌印太监。
你敢让一个女人来做吗?
又或者免用太监,你敢用外官吗?
太监依附于皇权,也只能依附皇权,贪财,性情阴暗诸多毛病,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没了吗?
不尽然。
军政分离制度固然好,但依旧需要一个制衡,在皇权至上的年代,连皇权下乡都做不到,就别谈什么君主立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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