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酒是甜的,有人说酒是苦的,又有人说它是辣的,还有人说它像清水一样,没有味道,我喝的这口竹酿酒,微甘,又略显辛辣,你问路爷和大雨,他们喝是什么味儿?”
大雨挠挠头,“从小喝到大,还能是什么味,好喝就行!”
“哈哈,酿酒的材料和年份,也是它口感不同的重要原因,可惜,现在轻策庄里都是些老人和小孩,没有年轻人要学个酿酒技术,要不是遇上休沐,你也很难得在庄里见到那么多人……”
路爷饱经风霜的脸庞露出一抹惆怅。“我还好,还有大雨这么个徒弟……”
他们的话,于多里安而言,有一种从未经历的新奇。埋首在那个计划的前期,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练习上,他要过是阿贝多的生活,而不是自己的生活。
现在……
“那我尝一点吧。”
“好好。”行秋笑眯眯地说:“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体验,你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味道。”
多里安想起来了,那酒一入喉,他就呛到了,没想到会这么浓烈,接着,他感到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都迷迷糊糊。
只是昏前听到行秋说了一句“怎么跟重云一样?”……这是什么话?
他爬下竹床,没发出一点声音,等他洗漱完毕,换上了重云借给他的一套璃月传统服饰,去村中逛了一圈,还顺便摘些树莓,回来
时,重云已经醒了。
重云小心翼翼挪开了行秋搭着的那只脚,轻手轻脚地落地,那张对三个人来说有些不够位置的双人竹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好在行秋没醒。
“早上好,多里安。”
“早,嗯,重云。”多里安关上房门,他们都起来了,行秋终于可以独占大床。
把洗净的树莓往重云面前递了递,路爷和大雨还没起床,他们没早饭吃。
“嘶……有点头疼……昨晚就不该听那个家伙,等一下!我、我喝完酒之后没做奇怪的事吧?没有跳起来在桌上舞剑什么……”
“你还会在桌上舞剑?”多里安吃着一个树莓,惊讶地问。
看来是没有了。
重云心下轻松,又不埋怨行秋,因为昨晚除了好像有人一直在骚扰自己外,他没失眠了。
晨间的清凉与雾气,使人头脑清醒。多里安想起了答应重云寻访妖邪一事,问:“你跟我说,今天要去哪里?”
说起这个,重云不含糊,他咽下一个树莓,把行秋告诉他的妖邪信息一一说出。
“在归离原附近看到一个戴着面具手持长枪的怪人……”
“一定是妖邪变化的蓝色头发的方士……”
“在归离原、瑶光滩、明蕴镇都出现过的可以驱使浓雾的妖邪……”
“他给我信息就这么多,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一个有用……”
重云说着说着忍不住回头看看行秋睡着的那个房间,似乎想进去把人摇醒。
多里安不懂:“你口中的妖邪,是指什么?”
重云见桌上没茶水,便找来两个木桶,与多里安一起去院外打水,烧点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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