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特么废物,连个后营出来的都搞不定。”
“还军中兵王,斥候营,我呸。”
“你也是斥候营的……”
……
楚兴城西。
占地数百亩的粮仓外,有一个土坡。
土坡后面,有个头盔显小的少年兵卒,不停教训身后的大个子同伴。
“牛皮吹得崩崩响,上去跟小爷一样。”
鼻涕虫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气息萎靡,蔫了吧唧的。
低着头,踏着雪,跟在大孝子后面。
“你不就是几招的事,咱跟你可不一样。”
“混……,行了,跟上。”
……
前方院墙,赵小乙脚踩着一棵古树,身覆白色羊皮。
借着积雪,观察良久后,挥手示意后面两个同伴跟上。
“巡逻兵换班,抓住机会,时间不等人。”
三人手脚麻利,几乎是没有任何动静,悄悄摸摸潜入楚兴仓库。
斥候营可不是白练的,三人的战术动作很标准。
交替掩护,前后手势交流,很快到达了匠造营仓库。
他们暂时躲在雪坡背面,一个墙根旮旯的死角里。
上千人在露天雪地里工作,院子前的大空地上,倒腾出了几百个工位。
“铛!”
“铛!”
“砰!”
……
各种拿着小锤子、拉钩、扎带的工匠,男男女女都有,忙碌异常。
一车一车的甲胄各类材料被倒在雪地里,辅兵女子们手脚麻利,迅速挑选。
这些都是缴获的甲胄,还有各类楚人身上的劣质葛布甲。
制甲作坊熟练的女工,身上系着布裙,手里拿着钩刀,一块块甲片被拆解。
能用的分两类,轻甲、重甲,
坏的直接丢到一旁的空地,回炉重造。
“扎线,扎线呢?昨天我们部门就缺货了,还不提供?”
“咱们这个院子一千多人力,干不过隔壁六七百人?还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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