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昀朗站起来,瞧傻子似的瞪着男人,提高嗓音郑重地强调一次:“我是谁与你没半毛钱关系,趁机占便宜,问过我没!”
男人觉得骚扰不了当红记者随尔阳很丢面子,张口就爆粗:“给你脸就是名记者,不就是个臭婊,操你妈的贱人!”语气飞扬跋扈,而后,又顺势用力推了尉迟昀朗一把,发泄的情绪很重。
尉迟昀朗不受控地往后退。
饶是淡定如随尔阳也无法置若罔闻,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静了两秒,她忽地一笑。
这时,8个四肢发达的粗汉围上来,操起旁边空座的折凳往他们这一桌狠狠地砸。周围的人惊恐失措地躲开,有些还站在原位上围观看热闹。
随尔阳下意识地护着旁边的符灏,“灏灏,一一快走。”
谁知其中一个反应很快,“走!”随手拿起一个啤酒瓶狠狠砸向江歆一的后脑勺,鲜血直流。
打女人?尉迟昀朗火大了,抓起男人的胳膊一拳将人抡在了地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碎发落于额前,看不清眉眼间愤怒的情绪,可身上的戾气半分没有掩饰,“打女人是男人吗?”
“表姐。”符灏连忙蹲下身抱着住倒地江歆一。
自己的同伙被打,8个人就一起围攻他们几个。
尉迟昀朗和随尔阳两人应付不了那么多人的围攻,看几人的手法娴熟、嚣张无比,显然不是喝醉。
“警察,住手!”程韶梵急匆匆地跑过来。
上个洗手间的时间,见看见尉迟昀朗以一打四。
谁能想到,充满烟火气的烧烤店,会变成血腥恐怖的施暴场。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一群壮汉围住几个男女青年当众施暴,像是一场丧心病狂的狂欢。
没人理会程韶梵的话,继续操着折凳使出往死里打那种狠劲砸符灏的背部。
符灏被打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刺痛从背部传来,感觉自己的脊椎和五脏六腑都要被砸碎。但他还是死死的护着江歆一。
打我弟弟!叫你打我弟弟!
当男人再举起折凳砸符灏时,随尔阳如同一只愤怒的小鸟,疾步走向男人,仿佛眼前的男人如同恶魔般,猛地一抬腿,恰好踢中他重要部位。
男人毫无防备,身子瞬间又撞到后面的木桌,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啪”一声,两个重重的巴掌落在男人脸上,瞬间出现两个五指红印。
钻心的疼让男人哀嚎了几声,双手捂着重要部位,疼的表情扭曲叫出声,颤着声音跪地求饶。
正当另一个男人举起酒瓶砸向随尔阳时,程韶梵一跃一脚把那人踢开,把他用力摁在地上,拿出手铐把男人的手铐上,出示警察证,正色道:“住手!”
“灏灏。”随尔阳看向符灏,急哭了。
8个男人看见程韶梵手上的证件,和同伙手上的手铐,急收脸上嚣张的笑容,慌忙逃窜。
程韶梵追捕打人者,附近民警过来人员疏散,维护现场。
来了两辆救护车,尉迟昀朗吩咐:“你照顾你表姐,你弟交给我。”
随尔阳担心地看了眼符灏,女孩照顾女孩方便些。紧跟着在底下一踩,手握住门旁的扶杆,稍一用力,人就进了车里陪着江歆一去医院救治。
一路呼啸的救护车戛然停在中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急诊大楼门口停下,随车医护人员一边快速转运病人,一边大声简短地向急诊科接诊护士交代病情要点。
急诊值班护士立即开通绿色通道,迅速进行预检分诊后,把重伤的江歆一送进抢救室,并人神经外科过来会诊。
没有时辰之分的急诊科,深夜11点多,默默排队看病的人们依然很多。
符灏送去做ct检查后,尉迟昀朗看见内科外科护士忙得似陀螺,他自己亲自处理符灏背部多处软组织挫伤。
符灏皱着眉头趴在床上,稍稍一动,全身传来四肢百骸的密密麻麻的痛,疼得深吸口气,他有些透过不气来。“好疼,我的脊椎是不是断了?”
尉迟昀朗抖了抖手中的检查单子,认真地翻阅,“等下ct结果出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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