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脸颊就变得滚烫起来。
一翻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果然单身久了,人的思想就会变得猥琐。
周屹安洗漱完出来,这个年代的衣服一般都是涤纶的,好洗好干,随便甩甩,晾一会儿就干了。
衬衣靠近喉咙的几个扣子是散开的,头发也被擦干,洗过的脸看起来人更加精神干净。
本来屋子就不大,他站在那里,感觉空间就更加逼仄了。
姜穗从床上坐起来,张口尴尬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周屹安却搬了个凳子,在床尾坐下来。
漆黑的目光看着她说,“你睡吧,我看会儿书。”
“哦!”
姜穗答应道。
就算他和人一起开舞厅,会做很多事,但实际上还是个知识青年,明年就要参加高考。
又或者,等有回城指标下来,就要回去了。
莲花盆村最后一批知青回城,也会在两年后。
躺在床上,她睡不着,就看着他的身影。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他转头看向她,“灯太亮了吧,我把灯关了,你快睡吧。”
说着就站起来要关灯。
“不用,我关灯更睡不着,你给我读一读你看的书吧。”
她阻拦道。
周屹安重现坐下来,他看的书是在招待所随便拿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还是俄文版!
姜穗听不懂俄文,但听他念得很深情,弹舌音也和之后她在电视里看到俄国人说的调调一样……
咚咚咚!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窗外还有猫叫。
姜穗吞咽了下口水,浑身发冷,周屹安拍了拍她小腿,“没事,也是这个楼层住房的人,今天雨大,好多人都回不了家,只能住招待所了。”
“我不怕。”
姜穗嘴硬,周屹安索性放下书,坐到她身边,大手按住她的眼,指尖轻轻按揉着她眼周的穴位。
温热的感觉很舒服,姜穗也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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