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有些哆嗦,想起那个打电话的女人,似乎隐隐的提了什么母亲需要钱的事情。
“傅总,3885尾号,是太太的号码吗?”
傅云川拧眉:“什么事儿?”
“太太今日上午,打过我的电话,说是需要钱,但您之前没交代过,我认为是骚扰电话,就打发了。”
傅总和家里那位太太,向来没有感情,跟陌生人似的。
秘书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过问,但这事儿,他需要如实汇报。
“擅作主张。”傅云川的声音冷岑岑的:“今年下半年的奖金和工资扣除,再有下次,自请离职。”
秘书一哆嗦,欲哭无泪。
只后悔没有把电话转告给傅总。
电话挂了以后,很快秘书就把姜母出事儿的事情调查发送给了傅云川。
但因为宜宁疗养院不在他们公司管辖范围内,调查监控的权限还需要等待开通,需要一定的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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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川面色冷沉的盯着手机的短信。
站在楼上垂眸看下去。
就看到姜吟站在医院门口,小女人的身子单薄,在昏暗的路灯底下,显得冷清又弱小。
她手里不知道拿的什么单子,往楼上的方向来了。
姜吟把单子放进包里,刚出电梯,就对上了傅云川那道漆黑的眸。
她轻抿了一下唇瓣,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当做没有看到似的,迈步要走出电梯。
下一秒,傅云川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入了电梯里。
姜吟身子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今日下午的一摔,至今没有恢复好,饭也没有好好吃。
被这么轻轻的一推,她只觉得犯恶心,捂着胸口在电梯里一副要吐的样子。
男人按了一层的按钮,拧眉看着姜吟娇弱的模样,脸色一片惨白。
看来她母亲出现的身体状况,对她的打击不小。
傅云川没有见过这样苍白病态的姜吟。
他看到姜吟捂着胸口的手,中指只有一个戒指的痕迹,却不见戒指的踪影——
婚戒,傅云川没有戴过,但姜吟除开上班的时间外,都是戴在手上的。
哪怕是提出要离婚,手上都是一直戴着戒指的,今日,戒指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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