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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第1页)

见自家女儿这样伤心的样子,玄舒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实在逍遥派前殿中,当听到风花飞将事实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时,真说到震惊又打心眼儿里为风花飞难过的,是玄舒和舜英两个人。叶灵芸与风花飞,打小就在一起长大,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叶灵芸更是风花飞的小尾巴,走到哪里都甩不掉;他们几乎是所有人眼中的一对,未来的逍遥派接班人。可谁知,向来对谁都冷着一张脸、几乎很少与女弟子交流的风花飞,居然忽的闹出这么一糟子事,这让他们这对做父母的,的确有些心酸又心寒。

“灵芸……唉,你别哭,你这么一哭,爹的心……”玄舒摇摇头,叶灵芸这样委屈,他也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我也不愿意相信,只是,花飞亲口承认此事,并且已经在前殿跪了大半夜;如果此事是假,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

“爹你这样说,也就是承认了,大师兄他真的和玉蓁蓁那个贱人……”叶灵芸咬着牙抹了一把眼泪,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玉蓁蓁这个凭空出现的第三者千刀万剐,“那个贱人,已经和二师兄订了亲,还来勾引我的大师兄!一定是她勾引在先!一定是这样!不行,我不能让大师兄受委屈,不能让那个贱人指证大师兄!”

叶灵芸说着,在玄舒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转身便御剑而去,速度极快,只瞬间便没了踪影。因为御剑之术只是辅助法术,所以很少有修仙士将所有灵气灌注;可见叶灵芸的速度,明显已经全力在向逍遥派前殿行进。玄舒无法,以叶灵芸的个性,又仗着风瞿的宠爱,她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咬咬牙,玄舒对着不远处的男弟子托付几句,后便急速御剑追了去,希望能在叶灵芸惹出大祸前,把事情截下来。

前脚后脚的事情——玄舒前脚才御剑而去,身影还未消失的空子,凌皓杰几个已经风风火火赶来。之前被托付的弟子将事情告知凌皓杰,说玄舒让他一回来就抓紧往破天楼前殿赶过去。凌皓杰闻言点点头,后转身对程思芜道,“玄舒师叔不在更好,你就能跟着我一道过去了。”

程思芜颔首,对于凌皓杰的这番信任,心中总算是温热了。傅墨轩望了望两人,后摇摇头道,“悲哉,只望这次一切顺利,破天楼能够重新恢复从前的平静,好好应对两个月后的摘星大会吧。”RS

324、风波来临

玉蓁蓁怎么都没想到,在她还没开始展开调查的时候,风花飞却自己前来请罪,为他所做过的事情忏悔。清晨时候她听到叩门声,打开时发现是舜英之后,心里便开始有些打鼓了;后来舜英进来,简单的陈述了下风花飞的情况——从昨夜后半夜开始,风花飞便一直跪在破天楼前殿外,开始玄舒是发现了的,上前去问,他也直说要见风瞿;玄舒进去通禀风瞿后,风瞿却并不打算相见;风花飞便那样生生在外面跪了大半宿。

峨眉山的冬也会寒冷,加上前几日才下了大雪,白日里温度又低,就算修仙士们铲雪及时,地面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冰。风花飞冻得瑟瑟发抖,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倔强的在原地,也拒绝了玄舒邀请他进去暖暖的提议。

第二日一大早,风瞿起床后,听玄舒说了这些后,才有一点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蹙着眉头,披了厚厚的斗篷出来,望着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明显已经得了严重风寒的风花飞,冷冷开口道,“什么事。”

饶是一旁的玄舒都打了个哆嗦,风瞿向来疼爱叶灵芸胜过自己,可一对上风花飞,那种父爱却完全被严格与无情所替代,甚至不如对待一只可怜的流浪猫。玄舒还喟叹着的工夫,风花飞开了口,语气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天寒导致还是心寒,“回禀掌门,弟子做了十恶不赦之事,还望掌门惩处。”

风瞿本来只是微微蹙着眉头,这会儿听了风花飞的话,立即整张脸都绷紧了。他与风花飞相处几十年,虽然感情并不好,可是对于风花飞的个性,他是了解至极的;他也就清楚,在他的严格可以说是严厉教育下,风花飞从小到大几乎很少犯错误,而像今天这样,居然半夜三更的一直跪到早上,自己受了风寒都不在乎的情况,更是从未有过。看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少卖关子,直接说!”

“弟子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魔鬼,而在昨晚,那个魔鬼……不,是弟子的错,弟子昨晚险些将破天楼女弟子玉蓁蓁……”风花飞闭上眼睛,想了许久,才说出一个词,“玷污。”

“你……”风瞿当时便觉得自己被五雷轰顶,怒不可及的他大阔步走到风花飞身边,高高扬起手臂,用力的挥下去。随着清脆的“啪”声后,风瞿的声音如雷贯耳般几乎刺穿风花飞的耳膜,“你这个畜生!你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掌门,掌门使不得!”还好玄舒还在,忙制止了风瞿的进一步动作,并且颤抖着一颗心规劝道,“花飞刚刚也说了,是险些,险些的话,就是说事情并没有发生,事情得到了一些转机,不然,想来玉蓁蓁也不会那么沉寂的。”

“给我说下去,畜生!”风瞿高声大吼着,这次,真的玄舒都一阵眩晕。

“破天楼弟子凌皓杰及时出现,阻止了弟子。弟子也恍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便来此请罪。弟子的个人行为连累了逍遥派的颜面,弟子万死难辞其咎!”风花飞说着,顾不得脸颊火辣辣的疼,重重的对着风瞿磕了三个响头,“请掌门责罚!”

“你该死,你的确该死,更该死的是我,我若当初不留下你,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悲剧!”风瞿几乎失心疯般的大喊,每每对上风花飞,他总是失控,总是不能做那个正常的自己——风花飞身上的悲剧,正也是他的悲剧,他们流淌着的那种恶魔血液,是风瞿一辈子也无法正视的。

“掌门,掌门不要激动!”玄舒忙又在一旁规劝道,如今却觉得自己说出什么都是苍白,“掌门您想想,如若玉蓁蓁当真出了什么事情,就算她肯息事宁人,以凌皓杰的个性,也不允许啊;况且掌门您好好想想,之前您让花飞与玉蓁蓁两人双修,灵泉处唯有他二人,又是赤裸相对,那时候花飞不是更容易得手?可为什么他偏偏要等到昨晚呢?”

“他丧心病狂!”风瞿如今已经气得不懂分辨东南西北,哪里还听得进去玄舒的话。

“掌门,请您冷静下来,您是逍遥派的掌门,这次的事情您必须正视,因为花飞与玉蓁蓁在逍遥派几乎有着相同的人心,若处理不当,逍遥派怕是会大失人心啊!”无奈,玄舒只得从大事上面让风瞿转变过来,不让他完完全全被仇恨的心蒙蔽。

风瞿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回身进大殿之前,对玄舒道,“去寻了凌皓杰与玉蓁蓁过来,我要问个清清楚楚!”

可尽管风瞿抱着想问个清清楚楚的心,对上玉蓁蓁有些茫然的双眼时,他倒是颇为不解了。将风花飞说的一切全数转述给玉蓁蓁后,玉蓁蓁微微摇摇头,后拱手对风瞿道,“掌门请息怒,此事弟子算是受害者,不知掌门可愿听弟子一言?”

玉蓁蓁太冷静了。没错,风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奇怪了。因为玉蓁蓁太冷静了,冷静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冷静的好像昨夜险些失了贞洁的不是她一样。贞C,这是每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而她又是与凌皓杰订了亲的;如今差点剥夺她贞C的人就在一旁,而他是准备为她讨个公道的,为何倒要变成,她要替风花飞说话的样子?

同样有些惊讶的,还有带着玉蓁蓁过来的舜英;因为在告知玉蓁蓁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发现,玉蓁蓁的表情不像个受害人,倒更倾向于一个想找到真相的人。这太不像是一个女子所为,这的确太过奇怪。还是说,正是因为玉蓁蓁的这种与众不同的性子,才让风花飞对她刮目相看、甚至一见倾心?

风瞿深深吸了口气,点点头,看都不愿看风花飞一眼。玉蓁蓁却望了望旁边的风花飞,眼神中并没有一丝仇恨,反而满满的都是疑惑,“掌门,其实弟子觉得,昨夜的大师兄,似乎有些不一样。”

“有何不同?”风瞿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玉蓁蓁仔细想了想,后道,“其实昨夜弟子做了噩梦,醒来之后发现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很像……凌波,于是弟子追了出去。可那个人影却完完全全消失,好像没存在过一般;弟子正在梅苑与竹苑间的小路上迷茫的时候,就见大师兄似乎从破天楼的大门处御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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