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齐桓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眼睛一亮。
“凌哥你别说,我还真有推荐。”
“哦?专业的安保公司还是什么?”
“不是,到时候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齐桓卖了一手官司,笑着举起酒杯想跟我碰杯。
“行吧,我信你。”
我点头一笑,拿起酒杯跟他意思了一下。
齐桓仰头喝了大半杯冰镇扎啤,露出很是痛快的表情。
“嫂子,要不要也喝一点?光喝雪碧多没意思。”
“小柔她不喝酒,你别给她带坏了。”
我说着坐到老婆身边,从桌上的纸盒抽出几张纸给她擦拭满嘴油污。
“试,试一试吧?”
苏小柔举着两手烧烤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见状迟疑一下,想到只是啤酒,还是点头答应了。
苏小柔捧着大号的马克杯,有模学样的大喝一口,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
结果就是差点呛到,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不,不好喝”
我与齐桓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我们这些人,喝酒大多是喝一个微醺,沉浸在片刻的飘然,好让自己放下现实生活中的烦恼。
一开始喝酒,有几个能喝的习惯呢?
夜晚的繁华城市一角,嘈杂的街边人来人往,多了几道无人在意的笑声。
烧烤店昏黄的灯光照在我们的脸上,少了一些白天在商业区精致与忙碌,多了一些人间烟火气。
酒过三巡,中平置业的事情聊完,我们借着酒精聊起了平常不会提到的话题。
我倒是还好,本身酒量不错,又喝的比较少。
苏小柔只是学着我们喝了一杯扎啤,小脸便已酡红一片,眼神都迷离不少。
齐桓一点不看量的猛喝,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以,以前,总是,总是要省钱,不敢在外面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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