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上前一步,惊慌地看着武帝。
“无妨。”他眼眶发红,却拒绝了万闫成来扶自己。
“陛下我们回去吧。”万闫成是真的心疼武帝。
“再看看。”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座宫殿,试图从那些细枝末节里抠出一点点曾经存在的痕迹。
万闫成一直觉得武帝很是伟岸多智,气度和魄力都无人能及,但是今天,他突然发现原来在心里奉若神明的人也有失意也有无措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
床头上有许多竹简,都是些志怪异事。
脑海中画面一闪。
“阿彘,我睡不着,你为我念书嘛。”
“好。”
烛火摇曳,他捧着竹简在榻上为她讲故事。
榻上有只棉花做的枕头。
都说高枕无忧,但是她不喜欢,所以武帝毫不犹豫就撤了高枕。
“阿彘听闻那施夷光的响屐舞极美,你想看吗?”
“阿彘你真好,我喜欢这段回廊。”
“阿彘我为你跳。”
“阿彘我美吗?”
“阿彘。。。。。。”
他颓废地坐在床前的脚踏上。
“陛下。”万闫成皱着眉刚想说什么。
“你先出去吧,让朕一个人待一会。”
。。。。。。
霍景恒带尽欢去踏青。
没有旁人随行。
在这里是没有人骑母马的,战况紧张,边境资源匮乏,母马需要去生小马以供战情,所以不骑母马几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尽欢马术不错,和霍景恒赛跑时,也没有什么比不过的,现在速度慢下来,两人便随意地闲聊着。
“欢儿的故乡于何处?”
“于那西北之境,三江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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