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脑补好,一手钳制住沈瓷语的胳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又酷又帅逆天翻盘的画面了。
然而……
他刚想腾空而起,沈瓷语后面跟长了眼睛似的,转身就给了他一脚,又把他干趴下了。
“还不老实?”
沈瓷语烦了,晃着手里的半截酒瓶,“真想放点猪血?”
薄聿风躺在地上彻底服了,眼神惊恐却又…崇拜。
他拼命的冲沈瓷语摇头,嘴里叽里呱啦,“#……¥*%”
沈瓷语:“?”
她伸手把弟弟拎过来,“翻译。”
沈夜白:“……”
“姐,我哪知道他说的什么啊。”
“你想知道把他嘴里的内裤拿掉听听不就知道了?”
“内裤?”
沈瓷语疑惑的转头,才发现她刚刚随手摸起来塞进薄聿风嘴里的玩意,竟然是一条红内裤。
“你怎么不早说,哪个女人的?”
“湿巾湿巾。”
沈瓷语接过湿巾仔仔细细擦着手,冷眼看着沈夜白,“该上课的时候不在学校里跑来泡酒吧?”
“还在这泡妞?”
“你信不信我宰了他之前,先把你揍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
沈瓷语允许这小子偶尔不务正业,但绝不允许他做没有底线,随便欺负女孩子的事。
沈夜白:“?”
“姐,你说啥玩意,那内裤是岑远的,他不是被薄聿风那狗扒了吗?”
“哦这样啊。”
沈瓷语看了眼彻底老实的薄聿风,丢了手里的酒瓶,走到了岑远面前。
她步步逼近,神色玩味。
岑远哪里见过这场面吓一直后退。
砰!
他后背撞在了角落里,退无可退。
沈瓷语单手撑在墙壁上,倾身靠近羞涩的男孩,唇角微勾,低声道:“弟弟,是不是你的内裤掉了,让姐姐检查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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