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佳红惊魂未定地说,“哦……哦……没什么,张婶,对不起,刚刚没听见,”
“你会割猪草吗?你爸爸妈妈没带你去外婆家吗?是不是你奶奶叫你岀来割草的?”
“张婶,我、我,我会割猪草的;爸爸妈妈说了,以后带我去外婆家呢……是我自己要岀来割青草的。”
“哦哦。”张婶,应了一声后,连忙手指前方,说道:“你快到前面麦田旁边的埂子上去割吧,那青草好多呢,割满好回家去。”
“好的,张婶,谢谢您!”
“不用客气,小丫头嘴巴还挺甜的呢,你去吧,我回去了。”
“好呢。”廖佳红说完后,背着背篼朝前走去。
远远望去,麦田里的麦穗粒粒饱满,风一吹,麦浪滚滚,令廖佳红心旷神怡。
心里自想;出来割猪草总比在家挨奶奶的打骂好多了。
她边想边在田埂子上一把一把的割着,很快割到张婶指点的田埂子上,嫩草果然很多,看着绿油油的青草,心情好多了;抬头仰望天空,暖暖的太阳正照在黄灿灿的油菜花上,花儿显得更加鲜艳迷人,花丛中,一只只可爱的小蜜蜂,追逐着,嬉戏着,它们忙碌地采着花粉。
微风吹来,一股迷人的芳香扑鼻而来,心情舒畅了许多,全身上下的疼痛似乎不疼了!
再说于大娘看见廖佳红背着背篼走出大门那一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自言自语:“哈哈,这几年的怨气终于出了。”
半小时后,于大爷忐忑不安的担着粪桶走进大门,问:“死老婆子,我孙女呢?”
于大娘神色慌张的说:“什么孙女、孙女的,她出门玩去了。”
于大爷看到她做贼心虚的神色,自言自语:“难道真让我猜对了。”干咳两声后,“和谁玩去了?”于大爷的问话,让于大娘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于大爷看到她惊慌失措地样子,吼道:“究竟去哪里了……快说呀?”
于大娘怕是掩饰不住了,恼羞成怒道:“我怎么知道她和谁玩去了。”
“真的不知道吗?要是我孙女有什么闪失,我回来再找你算账,我出门找她去。”
于大娘惴惴不安的说:你去哪里找啊?”
“外面去找啊,你不是说她去玩了吗?怎么啦?”
于大娘小心谨慎地看了一眼于大爷,叹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是等会……等会……等会……她会回来的。”
“你去做你的午饭,不要你管我了。”于大爷气愤不已地边说边走出了院门。
于大娘站在院里,手指门外的于大爷,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个不停,过了一会,心怀鬼胎的走进厨房。
再说于正义,兰兰夫妻俩一人抱着一个婴儿,走走停停终于在中午十一点半,到了许黄乡孟家村,正好走到家门口,从田间小路走来一位三十多岁左右,身高有一米七八的样子,平头,瓜字脸,大大的眼睛,身穿深蓝色有补丁的中山服,下穿黑色裤子,脚穿草鞋;喜出望外地喊着:“妹妹、妹夫好久不见,你们不回来就不回来,一回来就四个人回来了,哈哈……恭喜恭喜!”
他说到这时,兴奋地朝前走了几步,伸头过去,手揭开纱布毛巾,笑容满面地说:“来,让舅舅看看,哇塞,一对龙胞胎,真有你们的,不带就不带,一带就带两个,儿子还是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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