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谦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恐怕我一辈子都无法知道。”
他低下头,笑了起来,说:“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要我阻止你和叶谷雨在一起,简直恨不得把你直接锤死,你们俩的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又说:“我后来又想,把你放在我的眼皮底下,只要你们没有交集,那我这任务就算完成了。”
集谦笑着叹息说:“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并非是那样的人,才真的把你当做我的弟子,结果到现在,我却和你分不开了,真是令我怎么也想不到。”
这番真话说出来,是有些令人伤心的。
肃风没有问具体,他知道集谦能说出这番话来,是真心对待他,何况不管从前如何,如今他们也彼此相爱了。
他将集谦拉进自己怀中,抱着他躺下来,就算他能理解集谦这番话,但心中还是有些难过,这是要讨些糖吃的,说道:“师尊,我可以看看你吗?”
集谦不太理解,问道:“看什么?”
肃风坐起身,将自己的法衣拉了开来。
他这身法衣,本来就是开到腹部的深V,他在集谦的注视下,缓慢地将上半身法衣拉下来,露出肩膀宽阔肌肉匀称的上半身,又咬着手指慢慢将手套脱下来,才说:“师尊看着我。”
集谦几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当初给肃风炼制这身法衣时候,单纯觉得合适,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看到这场面的。
只是他这套动作实在撩人,又或是本身脱下自己送的法衣加成,看的集谦心如擂鼓。
肃风俯下身,集谦只觉得他的体温烫到了他,双手抵在了他胸口,肃风握住他的手,说:“师尊,我想看。”
这样滚烫热烈的目光,让集谦有点想逃,他偏过头,说:“别闹了,把衣服穿好。”
但肃风偏不如他愿,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缓慢地从脖子开始一路抚摸到腹部,最后停在了胸口,说:“我好爱你,只要一会没看到你,就难受。”
这谁受得了?
集谦自认自己十分君子,此刻也实在有些受不了,挣扎地说:“你别这样。”
肃风执拗地说:“师尊,好不好?”
集谦喜欢游戏里的一套时装,是白飘仙的类型,从前玩游戏的时候,他虽然时常买新时装,但最后也会换回那身,所以,炼制法衣的时候,自然也参考了这套他最喜欢法衣。
这法衣其实很复杂,穿上以后,集谦从来没有脱下的时候,何况法衣不会脏,他哪里需要脱。
也许是这法衣很复杂,也许他心中被肃风这番操作弄得受不了,去解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解了半天,连肩头的白裘都没解开,可是法衣是旁人脱不了的,肃风却并不觉得不耐烦,反而兴致勃勃看着。
白裘终于从肩头散开,集谦顿了顿,在肃风灼热地目光中,又费力地将云肩解了下来,随后是从脖子开始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解完了扣子,集谦看向肃风,见他紧紧盯着,他的手还是在肃风的注视下解开了两层纱衣接扣,这身复杂的法衣终于松散开来。
肃风的手从松开的法衣中伸了进去,他的双手终于切实地握住了集谦的腰,而不是隔着这么多层法衣,他甚至感受到集谦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腰肢紧绷。
只是他没有其他动作了,而是搂着集谦的腰,他们肌肤相亲,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这样已经缓解了他的渴望,然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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