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头发,浅蓝色眼睛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他这一步,我们俩的身体近在咫尺之间。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我往后退去,背抵在门板上。
我脑子瞬间短路,紧张地看着那个男人。
来者不善。
他看出我似乎很紧张,笑着从同伴手里拿过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长得很像傻逼吗?陌生人给的东西我也敢喝。
可是为了不惹怒他们,我接过水,礼貌地道谢,想要离开。
男人伸出右手,撑在墙壁上,拦住我的去路。
他另外一个伙伴走近,拿过我手里的水,拧开瓶盖,再次递给我。
因为太用力,洒了一部分水出来。
他们并不想跟我交流,眼里带着很厚的不耐烦。既然不想理我,又何必要找我麻烦。
“喝呀。”递水男人暴躁地说道。
我目视二人,心里明白,他们就是来找我麻烦的,这个水喝与不喝,反正他们都不会让我走的。
可是都这么明显的局了,我还要傻逼一样入局?
我咽下一口水。
怎么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沈清呢?他又去哪儿了?
对方显然失去了耐心,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伸出手夺过我手中的水,配合同伴,将水灌进我的嘴里。
我吞咽不及,呛地咳嗽,肺管子都咳疼了。
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身体开始发热。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
真TM是春药啊。
这个东西我只在陈文州和傅宴礼参加的一个宴会上有接触。
当时傅宴礼中了这个药,我像个傻逼主动献身当解药。
而陈文州是把药下给了我。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我还能再次体验到这种烧心的滋味。
不过这个药要比那一次强劲多了。
他们一人站一边,架起我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我全身没有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就连想喊人,都没有力气做。
沈清在哪里?
我的意识被蚕食,就在要被洪水淹没前一刻,一个人抓住了我。
“放开他。”是很纯正的英式发音英语。
是沈清的声音,我记得。
我艰难地抬起头,沈清的手搭在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上,一向温和的眼此刻难掩戾气。
被拦住去路的二人皱眉,下一刻,一拳落在右边那个男人脸上。
我差点惊呼出声,只见沈清又一拳打在左边男人脸上。
我第一次见到沈清这么暴戾,呼吸都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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