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太简直无法理解,纪二太太也是纪家的人,何况洪蕊还是她的未来儿媳妇,她怎么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简直是用失心疯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大家看向纪二太太的眼神就都有些复杂了。
这女人一般都是胆小怕事的,外表上看上去,二太太真是一个贤良淑德的中年美妇,谁能想得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不要说纪太太想不通,他们所有人都想不通。
纪老爷子反正已经当这个儿媳妇是个死人了,他毫不迟疑的跟萧恒和廖大人道:“此人丧尽天良,陷害皇孙,我纪家绝不容留这等无情无义之小人,要怎么处置,请殿下和大人决断,我们纪家绝无二话!”
他可真是怕了,这个不声不响的二儿媳妇,险些就要了全家的性命和前程。
这种的确是大事,也不是纪家容不容的问题了,廖经续也没有推辞,在他们境内发生的事儿,光明正大的陷害皇太孙,若是他们不作为,那可是真的也跟奸细没什么两样了。
他当即便也拱了拱手:“殿下,臣一定查个清楚明白!”
现成的人都在这儿呢,大家已经全都噤声了,偌大的卷棚,之前还欢声笑语不断的,此时却鸦雀无声了,纪二太太的啜泣声在这样的寂静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和清晰,但是,也没有任何人多嘴再说一句,连纪二老爷也一個字不敢多说。
萧恒点了点头,面上的神情也冷峻下来:“是啊,是得好好查查,从我来云南至今,从昭通至昆明,这一路上,先是驿馆埋伏刺杀,知府勾结外臣,放纵木府私兵,如今又是在昆明城外遭遇伏击,在城内还被如此算计!我也想看一看,这云南,到底还是不是朝廷的云南,这些臣子,又还是不是陛下的臣子!”
这番话就说的实在是太重了。
但是,这番话,说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反驳,没有一个人敢说萧恒是在找事,是说的不对。
小官们噤若寒蝉,廖经续和杨参议等人对视了一眼,全都跪了下去,整齐划一的喊:“臣等不敢,臣等该死,请殿下降罪!”
此时,苏嵘等人也已经进来,瞥了一眼这等情景,跟萧恒回话:“殿下,臣等在外驻守,抓住几个行踪鬼祟,说不清身份之人。”
廖经续等人都看向了纪二太太。
纪二太太敢算计萧恒,那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操纵,现在抓住的那些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必定是纪二太太陷害萧恒有关之人了。
萧恒嗯了一声,缓和了声音让廖经续等人起来,又语重心长的道:“我来云南是为了平乱,此事众人皆知。现在对我下手之人,除了敌方奸细,不做他想!今天发生之事,也与行刺无疑,因此,这件事,我要亲自做监审!想必,廖大人没什么意见吧?”
廖经续还能有什么意见?
他立即点了点头。。
萧恒便就近借了纪家的地方,留下了卷棚里其他官员和士绅。
洪蕊那边不必说,已经是委屈到了极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骗去的,而且也根本不是跟婆婆说的那么简单去帮卓大家,而事被骗去做这样的事的。
她知道之后,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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