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邹雨歇也会替我考虑到这些小事呀!」
她一边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小瞧了对方,一边又为他只专情于自己而感到喜悦,就这样带着不少幸福的回忆来到了二教密室。
而此时的邹雨歇正准备从朱胜伯的办公室往这边赶,却被对方喊话拦下:
“晓普啊……你急匆匆干嘛去啊?”
还用得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
「谁是朱晓普啊?」
邹雨歇在心里嫌弃这老头乱给自己改名字,脸上自然也挂不住多少笑脸,烦闷着问了一嘴:
“怎么了?”
朱胜伯笑着指了指自己桌上学生送的果篮:
“你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拿去和朋友一起吃呗,我牙口不好了,好多东西要浪费喽。”
邹雨歇看见里面有安娜喜欢的水蜜桃,就伸手拿了两个,忽然注意到后面摆的一排花篮,又两眼冒光地问朱胜伯:
“胖大叔,这个我能拿走吗?”
朱胜伯推了下眼镜,微微起身朝这边看了一眼,笑得很是温和:
“送花呀?有喜欢的女孩子啦?”
邹雨歇别扭地别过头去,不愿意搭这个茬,但这副生涩的模样也足以让一个许久无亲人陪伴的空巢老人哈哈大笑:
“你拿去吧,晓普。要是人家答应你了,记得带过来给我看看……”
可邹雨歇没等他说完话就搬空了自己的桌面,剩老头一个人看着造词陷入无人问津的门槛,倍感落寞:
「要是晓晨愿意在家,是不是也该有喜欢的姑娘了呀?」
一个人陷入了虚构中的圆满幻想。
可邹雨歇到密室以后没看见安娜,他捧着花篮和果篮,直直地朝向看得见楼下的窗户站着,从烈日等到夕阳,再到路灯一一点亮,没有一个人出现。他沮丧,腿已经站麻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面后,发觉手臂也跟着不听使唤,但酸麻没能转移他多少注意力,只是不断将自己的视线在那条来二教的必经之路上无限延长,直到保安大叔都息了门卫亭的灯,踩着脚踏车悠闲地离开,邹雨歇才明白安娜不会来了。
他回到安娜住宅的楼下,却没有看见上面有灯亮起,门口还贴了一张纸:
“我会搬家,别再来找我了。”
他急着去敲门追问,却始终没有人回应:
「安娜是不是生我气了?」
他沮丧着回到民宿,第二天找朱胜伯要了简单的生活用品后,住到了密室里,说要等人。
“这个传单不是用常用纸打的,应该就是3年前那批,那两个小学生说是最近3天才出现的,所以安娜也应该是在3天前采取了求救措施。”
蔡双的话将众人的思绪引回现实:
“……安娜现在可能很危险,这3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转移了阵地?或者是这3年来的居住地点不再安全,急于向外界求助。”
“那我们得想办法救她!”
邹雨歇的眼睛里写满了急迫,蔡双立刻思考着自己有没有遗漏掉其他线索:
「安娜和邹雨歇约在二教的那处密室集合,但安娜却因此失踪,杳无音信……有两种可能——要么安娜当时已经抵达了密室,那么最有可能失踪的理由就是从这个入口下来了;要么她根本没来得及抵达二教,在路上就被嫌疑人掳走了。」
「但她拿到了传单,说明至少已经抵达了西门,那么在农大内失踪的可能性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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