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向上倾斜几乎90°,面对着舒童,10厘米不到的距离,几乎能听到她鼻腔深处的声音。
“一次”和“弄死你”几个字就像带着剧毒尖刀,没有丝毫犹豫直刺进她的心脏,五脏六腑的血液瞬间变成黑色,蔓延至全身。
她的嗓子就像封进了水泥,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就在脖子大幅度往后快要断掉的时候。
突然地松手让她快要窒息的脖颈得到片刻的放松。
舒童掰开因为极度紧张牢牢锁死的手指,拿走她的手机。
“滚!!!到牢房里忏悔去吧。”
舒童起身,不紧不慢的扶起桌面的花瓶,认真擦拭着水渍。
她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双手撑着地面两次都没有站起来,不得不右手扶着桌角,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她往后挪了一步,手背擦拭着鼻子喷出来的鼻血,颤颤巍巍往外走去。
出门的那一刻,惊恐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
“小姐,您怎么了?”
门外的司机看着满脸是血的赵茜茜。
女人没有说话,一手扶着墙,耳边传来仍未消散的警告:到牢房里忏悔去吧!
“妈,还有花瓶吗?”
舒童拿起床尾的鲜花,微笑的看着婆婆。
“我,我去买。”婆婆还未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转身走出去。
嘴里还说着“我去买花瓶。”
看着婆婆推门出去,郝子言默默地走到舒童的身后。
注视着正在低头整理鲜花的女人,他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也去。”高强看着他俩,若有所思的,紧跟着出门。
透过门口的玻璃,看到房间里相拥的两个人,满脸疑惑。
抽泣抖动的肩膀,告诉男人这一刻她强装的坚强都崩塌了。
“我联系了最好的医生。”
“谢谢你。”
中午,婆婆修剪着桌子上的鲜花,公公在房间踱着步,小妹一刻不离的守在病床前,满面愁容。
“今天。。。。。。今天。。。。。。”婆婆似乎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妈妈?”小妹着急的问。
“媳妇今天打人了。”婆婆似乎还没从上午的暴力中缓过神。看似柔弱的女子怎么会动手打人?
“怎么回事?”公公停止脚步,转身捡起地上的花枝。
婆婆断断续续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讲述出来,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就像刚刚发生一样,第一次让她内心不安。
“原来是她,这个臭女人,哥哥以前还要和她结婚呢。”小妹跺着脚,气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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