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沈令琛打电话给安奇,吩咐道:“准备一盘草。”
安奇愣了愣,“草?沈总,您要草干什么啊?”
沈令琛看着对坐的时凝,不疾不徐道:“有只兔子要养。”
时凝气急,“沈令琛!”
安奇听见了:这哪是养兔子,分明是养老婆。
沈令琛拿开手机,看着时凝,好整以暇问:“小兔子还想要什么,嗯?”
要你妹!
时凝瞪了他一眼。
那种事太耗体力,她是真的饿了,不想和自己的五脏庙过不去,夹起小笼包吃了起来。
第一口下去,还没尝到肉,只是那丰沛的汤汁,就让她愣住了。
怎么好像和清雅楼的味道一样?
这里是伦敦,不是江京。
她是不是太久没吃过了,弄错了?
时凝不确定,又尝了一口。
真的一模一样……
可那又怎么样?回不去了啊。
明明很好吃,明明她还爱吃,可越吃越觉得苦。
时凝干脆拿起了汤勺,吃着牛奶燕窝。
“沈总是什么时候知道乔闻舟是乔世轩的?”她出声问道,开始谈正事。
沈令琛淡淡道:“去年。”
时凝眨了眨眸,有些诧异,“那你岂不是早就知道了?”
“缅北后,我与黄警官保持联络,追查他的下落。”
沈令琛从手机加密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推到了时凝面前。
时凝看着这张照片,汤勺“哐当”掉进了碗里。
“乔闻舟的登机牌不是被烧掉了吗?你怎么会有照片啊?”
“乔世轩托人焚烧尸体,黄警官的人晚了一步,只留下这张登机牌。”
“去年,乔闻舟还没有毕业吧?他为什么会和乔世轩在一起?”时凝不解地追问。
“乔闻舟一直有抑郁症,在吉隆坡养病,他的心理医生是乔世轩安排的。”
时凝明白了,“这也就是乔闻舟信任乔世轩的原因……”
沈令琛眸光凛冽,“该你回答我了。”
时凝如实告知:“在乔家第一次见到乔闻舟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和我记忆里的那个乔闻舟不一样。”
沈令琛唇角扯了下,“你记忆里的人还真不少。”
这话怎么听着奇奇怪怪的?
狗男人发什么神经!
时凝懒得搭理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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