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遥的手垂在两侧,没有回抱,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审判长办公室。
陆安荀坐在中间的黑色办公桌后,看着光脑,手指轻点,像是在思考什么。
苏星遥坐在一侧的小办公桌后,对着光脑发呆。
手上的戒指反射着微光,她看着心烦,干脆把手缩进袖子里。
该死的戒指。
自从带上这个戒指,她不得不与陆安荀同进同出,跟在陆安荀身后,倒是真像个助理。
可她是套着卿以安壳子的苏星遥。
卿以安每日跟在他身后,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她不是!
她看见陆安荀那张脸就厌烦。
苏星遥目光撇向陆安荀。
陆安荀正好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眼神温柔的看过来,问到:“无聊了吗?我还有一点工作,马上就结束。”
苏星遥不想搭理他,将目光收回。
她后悔为什么看见陆安荀被电击没有转身离开。
苏星遥也弄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按理说,陆安荀虽然有苦衷,但也是帮凶,她恨。
可故渊的话也回荡在她耳边,她其实清楚地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作为异世界的人,神奇的血液和不死之身,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
陆安荀不过是一个推手罢了。
她对陆安荀,恨不彻底,爱说不上,现在离也离不开。
真是孽缘。
苏星遥歪了歪头,想,就这样吧。
既来之则安之。
就这样过下去吧。
反正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卿以安的身体里待多久,就这样得了。
何况,苏星遥耳边突然响起陆安荀那句低沉的“我会做给你看。”
这是什么意思呢?
陆安荀手在苏星遥脑袋上敲了一下,苏星遥吃痛回神:“干嘛?”
他看着苏星遥,觉得可爱极了,说:“下班了,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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