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上还有一副字,上面写着:
身外我何有?何尝有我生。
林荫容小住,非有当斋名。
君子梁上来,赏奇负之走。
与我以真理,非有非非有。
……
看了这幅字画上的字,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书房为什么会被命名“非非有斋”,书房很大,最里面摆放着一张放着黄色垫子的深色紫檀木古床,书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木制的茶桌,桌面一个小型的香炉,上面寥寥升烟。
一个身体单薄的男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缓慢泡茶,动作不急不慢,充满着韵味,伸出的手腕上有一串古朴的手串,手掌修长洁白,如同象牙雕琢而成。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个男人竟然生出一种他仿佛是从民国时候画卷里走出来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而且也看不出来年龄,说他三十亦可,四十亦无错。
这个时候,走到他身后,默默站着的光头男人无疑与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仿佛光头男人是他的护法金刚一般。
并且,茶桌前还跪着一个年轻男人,瑟瑟发抖,不敢起身,也不敢动弹。
我看清了那个男人面目时,由内而外的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是别人,正是陈莎莎的那个男朋友,上一次见他是在凯撒酒吧的包间,他在给一个富婆舔下面,讨好他。
这时,陈浮生终是泡好了茶,放下明显是古董的茶壶,两根手指捻住茶杯,茶香四溢,他泯了一口,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平淡说道:“张子铭,我跟你说过什么?”
陈莎莎的男朋友吓坏了,战战兢兢的说:“离陈莎莎远一点,和她不要联系。”
“那你怎么做的?”陈浮生放下了茶杯,看向了他,语气平淡,但是却有着令人发寒的感觉。
“我,我……”
张子铭身体如同筛糠一样颤抖着,然后突然对着陈浮生不停地磕头哀求,磕头都磕出了血:“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陈爷,您就放过我吧……”
陈浮生轻笑,转动着茶杯,看着上面精雕细琢的纹理,不见烟火气的说道:“听说你还喜欢录视频?”
这一刻,张子铭脸色终于彻底苍白!
我站在一旁,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陈莎莎跟张子铭o聊的事情,见着这个画面,眼皮子控制不住的跳。
果然,陈浮生突然开口:“小花,给我弄瞎他一只眼睛。”
很意外。
有着如此恐怖体魄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反差秀气的名字,只见他无声的从陈浮生的身后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张子铭。
可以用悄无声息的感觉来形容。
也正因为如此,我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个画面,那就是一个身形无比恐怖的怪物无声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也不言语。
只见张子铭无论怎么挣扎,怎么反抗,依旧像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布偶一样,被光头男人提起,然后在张子铭的无力的反抗中,戳瞎了他的左眼,然后丢在了地上。
张子铭就如同被撒了盐的蚂蝗一样,在地上剧烈的翻滚着,惨叫着。
陈浮生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到了他的面前,没有波动的说道:“弄瞎你的眼,是因为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卡里是一百万,你最好拿着它消失在宁安市,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莎莎有联系的话,你就不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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