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白铭不漏痕迹的瞪了一眼打算说话的耶律宏,对他的负气也置若惘然,只是笑着对林夫人说:“夫人放心!”
林夫人高兴地手舞足蹈,她欢喜的完全忘记了下面跪着面面相觑的太医,直说:“还是尊客医术好,真是太好了!”
林清桂尴尬的轻咳,也极为礼貌客气的送走了那些早早被南帝派来却毫无用处的太医。众人散去,唯独太医院辅慕容峰却留了下来。
他尴尬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苏逸之,便问那脸色惨白的白铭,说:“在下太医院辅慕容峰,见过尊客!”
白铭简单的点了点头,但脸上的笑容却也让人觉得亲近,故而慕容峰接着说:“我知道,林少将军中的是什么毒,此毒是稀世罕有的雀蛊之毒,绝无活命的可能!”
“你说什么!”林夫人气急败坏的说:“你是在诅咒我儿子吗?你们整个太医院都做了什么,现在居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慕容峰丝毫没有动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此前的西明国七皇子、东陵国齐皇都是死于此毒,但是他们的情况我相信林大元帅和……苏亲王是清楚不过的。所以林少将军能够安然无恙着实罕见,下官就是想问问尊客,又是如何医治的?”
兴许被慕容峰这么一提,白铭胸口的旧患开始隐隐作痛,他嘴角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一点就不需要和慕容太医交代了吧!”
“我不过……”
苏逸之察觉到了白铭的不舒服,冷冷的说:“慕容太医应该不是好学之人才是,如此邪门的蛊毒,太医还是不要对人说你懂得好!否则西明国和东陵国该如何看你,你应当知道,知道这等蛊毒的人本就不多!”
耶律宏算是明白了这慕容峰的意图,马上接话说:“我北国倒是也有兴趣问一问这位太医,毕竟这蛊毒连朕都不知道。”
慕容峰掩饰他心中的慌张,故作从容的说:“多谢众位提醒,只不过老夫是个太夫,自然对医术有些偏执。既然不宜问,也就不便问了。太子的伤势严重,那老夫这就回宫。”
慕容峰说完便与苏逸之擦肩而过,但由始至终却不敢看苏逸之一眼。
林夫人显然怒气未消,推开林清桂说:“拦我做什么,这慕容峰当初不好好医治青梅,如今还在这打探消息!双儿丫头说得对,他就是云贵妃的人!”
提到林青梅,林清桂脸色一变,极为严厉的说:“够了,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难道现在还分不清楚吗?”
林夫人不服气的打算顶嘴,却看周遭都是显贵之人,也唯有憋着不予理会,反问白铭说:“白公子,我可以去见见我儿子吗?”
白铭转身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说:“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吧,更何况,林夫人也等了一夜了,不妨去休息休息,我保证还林夫人一个完好如初的少将军。”
终究是心头肉,林夫人自然也有些迟疑,但林清桂那般聪明之人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说:“回去吧!既然白公子说已经没事了,便是没事了!去内堂说话吧!”
苏逸之刻意放慢了脚步,待一群人走后,来到白铭和耶律宏身边,问:“她在里面救治少将军吗?”
白铭无奈一笑,唯有点了点头,说:“鬼修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不然方才慕容峰怎么会问。”
苏逸之又靠近一步,眼神极为冰冷的说:“宫里究竟生了什么事?鬼修怎么会知道她圣女的身份?”
白铭笑着说:“这个,我也不得而知!”
“你当然不知道,你那会都快死了,能知道什么?!”耶律宏不乐意的说:“堂堂一个北冥山尊主,硬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那丫头当时看雀蛊要去吸食你的血肉都快疯了,图腾尽显、周身也都散着一种戾气。别说是那雀蛊了,就连鬼修与我都不能靠近你分毫。”
白铭方才说他不知道自然是骗人的。那时候他不让云若飞靠近,怕得是她那万能的眼泪暴露了她朱雀后人的身份,毕竟鬼修是南渝国的皇族,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始料未及的是,云若飞竟会那般护他在乎他,以至于竟然在情急之下,冲破七星手环的封印。
苏逸之看着耶律宏,显然他与白铭的身份非比寻常,也似乎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男儿之间心性疏阔,倒也相信耶律宏是个值得信任之人,故而直接问:“雀蛊为何会袭击你们,你们是七星子,更何况你们都是服用了雀蛊血泪之人?”
“雀蛊本就是个阴毒的诅咒,我说过施蛊之人必有所失,倘若他所失去的越多,蛊毒下的越深,雀蛊便会越疯狂,甚至贪得无厌到失去控制。”白铭说:“显然,它是惧怕若飞的,但其他人却丝毫无法动摇它嗜血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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