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翼骞顿时噎住,她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赶忙又收起气焰,“谢谢您。”如释重负地笑了下,“我不知道到底贺翼雯怎么惹着您了,但是我想私事归私事,公事归公事,这些相信霍总应该分得开!贺翼雯再有错,但公事上从不马虎。”
霍昀斯严肃道,“你认为一个连孩子都不懂得保护的人,怎么去做好爱心大使这个职位呢?”
“这只是一点,她可能私下里做了很多的好事,可能给穷人捐钱,也可能以匿名的身份做了很多的善举。”
“连你都用了‘可能’这两字,更何况你还是她的亲妹妹,呵呵,”霍昀斯挑起了眉宇,“你说,我还能用她吗?”
贺翼骞登时怔住,“可是……”
“你不是恨你姐姐吗?”霍昀斯眯起了双眸,“当初那么破费苦心地抢走了她的未婚夫,不就是想要看到她的失败吗?今天机会来了,怎么反而会想要去帮助她?”
贺翼骞再次一愣,她的心微微有些痛感,像是那种充满不信任的背叛感觉,“你调查过我?”
“对于任何一个有可能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我都会调查地很是仔细。”霍昀斯说得一脸坦然,“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是吗?”
……
贺翼骞没有吱声,就这样站着,两人双眸相对,一瞬间,她有种错觉,那漆黑的双眸蕴藏着一抹柔情,一抹难以言语的宠溺与挑逗,可再一晃眼,却又变得暗黑无比。
她长吸了口气,一种不被信任的自卑突袭心头,不禁哽咽道,“既然霍总不相信我,下面的话也根本没有必要去谈了。”贺翼骞拿好包,“打扰了。”鞠躬,走出。
一等贺翼骞离开后,外面的人事部经理走入。
“霍总?”人事部经理再次顺着霍昀斯的目光向那敞开的门望去,“人……已经走远了。”
霍昀斯眼神变得阴鸷,“发布媒体,就说早上的新闻不过是个谣言,代言人还是贺翼雯!”
人事部经理显得颇为讶异,接着又是大喜道,“哦,好……”god!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堂堂的霍总裁竟然开始懂得退让了?
贺翼骞坐车回到了酒店,刚一推开门,竟是看到鞠可童抱着哭泣的贺翼雯。
她顿时定住,“呃,我到其他房间!”刚要退出。
“不用了。”鞠可童冷语道,他站起身,看向贺翼骞,“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贺翼骞眉头微拧,“出去转转而已。”
“转?所以用了一整晚,外加一个早晨?”鞠可童扬声,“难道有什么事情比你姐姐的遭遇更重要吗?”
“童,没事的!”坐在沙发上的贺翼雯忍不住用手扯了下鞠可童的衣裳。
“就知道你死性不改,不定泡在哪个酒吧,和一些不正经的人厮混。”鞠可童眼底透着一抹鄙视。
“童……”
鞠可童甩开她的手,“贺翼骞,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现在是在赎罪,你今天还可以逍遥自在,明天或许就会看不到阳光,反正我一无所有,我什么也不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信你试试看!”
贺翼骞的身子慢慢地向后退着,直到抵到了门板上,脸色煞白。
“童,你吓坏她了!”贺翼雯站起身,严厉道,赶忙又扭头对贺翼骞说道,“骞,先去洗手间洗洗。”
贺翼骞迟疑了下,赶忙放下包,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不过是个贱人,你替她理论干嘛?”鞠可童吵嚷道,“或许又是她陷害的你。”
“不是,我都说不是了。”贺翼雯解释着,“骞已经变好了,你不要再这样说她。”
“变化?野兽都改不了恶性!她会变好?鬼才信呢。”
贺翼骞走进了浴室,将门掩上,可外面的争吵还是隔绝不了。
“童,拜托你不要总是对她这么有偏见。再说了,我一直在她身边,她能干出什么坏事来?不是你说的?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身边?”
“可她昨天晚上……”
“算了,一晚上能做出什么事来,顶多也就是她自己去找乐子了!”
“……”
贺翼骞的心为之一痛,不由得泪流满面,原来不被信任的感觉这么糟糕!处处充满了怀疑,处处被人像是小动物一样地研究!被人猜测着每一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被人窥测……被人拿来议论,像是一个东西,被指指点点,从头评到脚,再从里评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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