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糜竺,其中陈登开口道:“子仲兄,依你之见,由我俩充当这月老,为张大人牵线搭桥,促成这段姻缘,是否妥当呢?”王朗也随声附和,表示赞同。
糜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如此甚好!若能成就这段美满佳缘,实乃幸事一桩。”他对这提议显然颇为满意。
得到糜竺肯定的答复后,王朗紧接着说道:“既然子仲兄也认为此举可行,那么我看无需再拖延时日了。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咱们便代表张大人,正式向您提亲,恳请迎娶令妹糜贞姑娘过门。来人呐,快快取来笔墨!”话音刚落,一名侍女便应声而至,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进来。只见托盘之上摆放着笔墨以及一卷鲜艳夺目的红色绢布。
王朗小心翼翼地将绢布展开铺平,然后提起笔来,饱蘸墨汁,在绢布上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不一会儿工夫,一篇精美的婚书便跃然于绢布之上。
其文曰:“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张铮,糜贞,此证,证婚人,陈登,王朗,中平元年十一月十七日。”字迹苍劲有力,尽显大家风范。
完成书写之后,王朗小心翼翼地把绢布对折整齐,然后神情肃穆、动作庄重地将其递向糜竺,并开口言道:“子仲啊,这婚书已然撰写完毕,烦请过目一下,看看是否合宜妥当?”
糜竺连忙应道:“景兴兄之文采可谓是声名远扬,有口皆碑!由你来书写的这份婚书定然堪称绝妙无双!”
就在此时,张铮朝着亭子外面高声呼喊起来:“虎子,速速将物件呈送上来!”
不多时,只见高虎双手稳稳地捧着一只小巧玲珑的木箱走了进来。他来到张铮面前,恭恭敬敬地将木箱递过去。
张铮接过木箱后,随即转过身来面向糜竺,言辞恳切地说道:“先生呐,这里面所装的财物皆是我平素积攒下来的积蓄,其中也不乏部分从战场上缴获而来之物。今日特地将它们当作聘礼,交付于您。还望先生笑纳,莫要嫌弃才好。”
糜竺脸上洋溢着和善的笑容,轻声说道:“哪里会嫌弃呀,你能有如此心意便已足够,这桩亲事,我自是应允下来啦!”
闻得此言,张铮喜不自禁,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一旁的王朗见状,也不禁露出笑容,跟着起哄道:“都到这般时候了,怎还称呼先生呢?理应改口啦!”
经王朗这么一提醒,张铮方才如梦初醒,赶忙笑着双膝跪地,面向糜竺,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哥在上,请受妹夫一拜!”言罢,他便郑重其事地叩首行礼。
糜竺连忙站起身来,快步上前扶起张铮,亲切地说道:“大家皆是自家人,无需如此多礼。”言语之中满是关爱与包容。
且说那张铮向糜竺提亲之事,不知怎地竟被一名侍女悄悄透露给了糜贞知晓。此刻,糜贞正独处于自己的闺房之中,听闻此消息后,不禁面泛红晕,羞涩难掩地轻声嗔道:“哼!这个家伙,谁准许他这般自作主张啦?谁说本姑娘就要嫁与他为妻呢?”然而,尽管她嘴上如此言说,但那满脸的娇羞之色却早已将其内心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一旁的侍女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调侃道:“小姐啊,如果您当真不情愿下嫁于张将军,那奴婢这便前去告知老爷,请他老人家出面取消这桩婚事可好?”言罢,作势转身欲朝门口迈步而去。
糜贞见状,急忙娇声喊道:“你快给我回来!”
那侍女闻声停下脚步,回首望着糜贞,笑嘻嘻地问道:“哦?莫非小姐改变主意了不成?又想要嫁人啦?”
糜贞顿时羞恼交加,嗔怒地跺了跺脚,伸手作势欲打那侍女,口中嚷道:“好你个没大没小的小妮子,竟敢拿本小姐打趣儿!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话音未落,两人便嘻嘻哈哈地打闹在了一起,欢声笑语响彻整个房间。
原来,这位侍女乃是自幼伴随糜贞一同成长之人,二人虽名义上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平素里相处甚是亲密无间。
张铮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然后又稳稳地坐回椅子之上。此时,陈登开口问道:“如今婚约已定,不知张大人您计划何时将糜府千金迎娶进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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