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澍连忙打开百度搜索,果然看到了这两起案子的有关新闻。
要不是他这一个多月真的太忙了,他肯定也能看到这些新闻。
“应该是巧合吧。”赵嘉澍自我安慰,“毕竟罗副院长的案件是意外,而赵恬恬的案子……水性杨花的女人,专门惹事,惹了仇家再正常不过了。”
可他额头上越擦越多的冷汗,却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先生,佑康诊所到了。”司机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嘉澍回过神,付了钱就立马拿好行李往诊所去。
出租车扬长而去。
赵嘉澍的佑康诊所并没有开在繁华的市中心街道,但也不算偏僻,算是在老城区比较繁华的地带,买下来一栋小两层的房,一层做私人诊所,一层是他的家。
平时也大多是做街坊邻居的生意,当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还是其他的老客户。
赵嘉澍拖着行李箱和疲惫的身体上楼。
刚要打开灯,落地窗外的月色照进来,他看到客厅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此时此刻正在缓缓拉动窗帘,室内的光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行李箱因为恐惧从手中摔到地上。
赵嘉澍后退,试图往楼下冲去。
但落地窗前的人速度更快,像是疾冲的猎豹,盯上了猎物,便咬住死死不放。
那人捂住赵嘉澍的嘴,把他硬生生从楼道拖回客厅。
将他整个人绑在椅子上,堵住嘴。
赵嘉澍奋力挣扎,但面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无动于衷,只是拿着从楼下取来的一把手术刀在他面前比划。
“怕了?”那人的声音压得很低,看着赵嘉澍惊恐求饶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我以为你会很享受。”
“毕竟你不是最喜欢拿手术刀威胁人了吗?怎么只不过是地位置换,就开始害怕了?”
赵嘉澍恐惧摇头,想说话,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东西让他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你别出声,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你嘴里发出任何声音。”手术刀从赵嘉澍的脸上缓慢滑落,最后,落在他的两腿之间。
赵嘉澍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双腿,抖得明显可见。
一股尿骚味传来,淡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裤脚滴落。
那人眼中全是厌恶和憎恨,“本来还想多说几句话,好好叙叙旧,但可惜了,你让我很不高兴。”
赵嘉澍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就是一阵刺痛,没过多久,就感觉浑身无力。
意识模糊之前,他只看到一片血红色。
随后,就彻底闭上了眼睛,再没有呼吸。
那人做完一切,谨慎地处理好房间里的痕迹,把楼下诊所所有的监控都处理了,这才走出诊所。
一辆黄色出租车正好停在不远处,看到那人出来,就开近,停在那人的面前。
那人自然而然上了车。
“都处理好了?”司机轻声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垂着眼将沾满鲜血的手套取下,从司机手里接过湿纸巾,一下一下擦拭着布满伤痕的手指。
司机问:“接下来是谁?”
“严蕙兰。”那人拉了拉帽子,冰冷吐出一个名字。
“祝你顺利。”司机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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