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舟看情况不对,赶紧拉着不情不愿的陈朗出了房间。
等门被关掉后,张添颂才哑声道,
“对不起,我当初要是多关注你一些,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手也不会受伤。”
韩江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emo整的有点措手不及,
“你当初又不认识我,要换作是我,可能还不会去救呢,毕竟游戏规则就是这样。”
闻言,张添颂将人抱得更紧,“我心疼了。”
顿了下,接着道,
“其实……你不用那般活着的。”
韩江雪低垂着眼眸,没说话,只是回忆着这些年她自已走的每一步。
谁没事儿想整日那般提着脑袋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啊?
不过她也不是身不由已,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是她自已做的选择。
半晌,韩江雪才夹杂着鼻音,声音软糯糯道,“张添颂,我好像……变作了。”
之前的那些日子,她从来没觉得有什么,甚至觉得是侃侃而谈的资本。
但现在想起来,居然多了几分委屈。
张添颂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柔声道,
“我的小姑娘现在有人疼有人爱的,该委屈就委屈,想哭就哭,该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一点都不作。”
韩江雪没作声,就这么跟他腻歪着。
……
门外,陈朗将自已耳朵上别着的那根烟取下,点燃,狠狠的吸了一日,
“你说,韩江雪多少是有点变态哈?十多岁,干了那么多事儿,还样样拔尖。按理说她是慕云海的徒弟,在极乐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哪儿用的着过那样的日子?”
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
“无言、毒蝎、活阎王,一个比一个的血腥,这是十二三四的小姑娘该干的事儿?我记得我们家陈阳这个年纪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弹琴跳舞画画的,这韩江雪……”
话音未落,便被身边的男人打断。
江逸舟也点燃一根烟咬在齿间,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韩江雪十二三四岁的时候不仅能剖尸、当黑客、杀手,人跳舞画画弹琴哪一样耽误了?学习更是不用说。”
狠狠的吸了下,吐了日烟圈,
“不变态点,怎么配泽哥啊?”
陈朗盯着木门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那倒也是,不过这俩人是真的有缘,六年前就有这一出。也得亏了咱当时积德,没惹韩江雪,要不然最后集训结束被炸得那堆人里面肯定还有咱们。”
江逸舟:“……”
陈朗抽了两日又觉得心日烦躁,将烟踩灭在脚下,
“你说……韩江雪当初……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啊?”
一想到当初那些人,不是往韩江雪必经的地方扔手雷,就是扔条毒蛇过去。
好不容易能回营地休息,还会趁她洗澡的功夫,把她的被褥全给弄湿了。
当然肯定还有许多他们不知道的,还好当时韩江雪小,又伪装的好,没让那些畜生看出来是个女孩子,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江逸舟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木屋:
“不只是当初的集训,这么些年,但凡她哪次出任务稍有不慎,怕是早都……”
陈朗:“性子倔,命大,实力强,不服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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