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脸僵了,咬着牙说,“你不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指导一下呢?”
“留下结果的侧枝,而不是剪掉,我刚刚示范得不够仔细吗?”
他压着火气,“哪个是侧枝,哪个是主枝你倒是说一下分辨技巧啊,每棵树长得又不一样。”
聂东洵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周盛文,“昨天我给他示范一次,他就会了,每棵树都剪得很好。”
周盛文听到好评,咧嘴笑,“我是有点聪明在身上的。”
秦煜呲牙,“你的意思是我很蠢?”
“自我认知倒还算清晰。”聂东洵散漫道,“不会干就别干了,剪坏一棵果树,我会找你们节目组要赔偿,至于赔偿出在谁身上,就和我无关了。”
“你!”秦煜憋不住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会剪!”
他点头,“那就快去干活。”
骄傲的太子爷为了争一口气,跟打了鸡血一样,从早上忙到下午都不叫苦叫累。
结果一领工钱,只有一百块,扣了一半。
秦煜炸了,“为什么这么少?!”
发钱的工作人员弱声说,“我们收到了果园老板的报损清单,所以要酌情扣你一点工钱,下次要注意爱护果树。”
“我累死累活就只有一百块?!!”他火冒三丈,攥着百元大钞就往小平房奔。
还没踹门而入,就听到虚掩的门缝传出聂东洵打电话的声音:
“矫揉造作……”
“绿茶,就会发嗲……”
“恶心。”
每个词秦煜都能精准对号入座,脑瓜子像火山喷发一样,嗡嗡迸溅烈焰岩浆,把那一点点好感吞噬殆尽。
“汪汪!”
狗叫提醒,聂东洵暂停通话,“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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