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蓝第一次发现有一个纸鹤的头变绿色时,他怎么也不相信妻子会偷人,他的第一反应是这道士的法术不灵,是假的,妻子是那么贤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可是这神秘的千纸鹤却具有神奇的作用,它的头部不但变绿了,还显出一个男人的头像,那人顶戴赤鱼尾头巾,赤露着身子,广额重颏,刚须倒卷,神态极为威武,虎体熊腰,周身青筋突起,两腿硬毛如刺,黑魆魆地很瘆人。
这个男人林蓝认识,正是自己同门师弟周正人,自己经常和他切磋武艺,他也经常到自己家中走动。
林蓝不动声色,妻子对自己很忠贞,他历来是不会怀疑的,可是这道士的千纸鹤非常诡异,不由得他不起疑心。
他不动声色,开始密切关注妻子和周正人。
这天,他假称外出,实际上他没有走多远,一直在暗中窥探,果然周正人鬼鬼祟祟地走到自己家门前,妻子一脸笑容地把他迎进房中。
林蓝立即从远处奔来,他的轻功很好,他奔跑速度很快,但不会为屋子中的人发觉,他飞身上屋,潜伏在屋脊上,一颗心“怦怦”剧烈跳个不停。作为江湖豪客,他也不知道趴过多少人家的屋脊,可是这样在自家的屋脊上,还是第一次。
屋子传来妻子那非常熟悉的声音,但说话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死鬼,你怎么才来?那个讨厌鬼出去了,他要几天才回来,你可要呆几个晚上,我……”
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从屋脊上跌了下去,妻子在自己面前和在周正人面前判若两人,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圣女,女神,在别人面前十足就是一个荡妇。
想到妻子雪白丹霞似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享用,他真是万箭攒心!
他痛心地看着手中那个头已经变绿的纸鹤,内心深处,对妻子和周正人恨到了极点,但他并没有立即发作,他要想一个非常残忍的方法报复对方。
不得不说,这道士给他的千纸鹤真的很神奇,当其中一个纸鹤头部变绿,并显出一个男人头像的时候,它就会自动飞到林蓝手中,要不然,还在房间中,他的妻子也会发现的。
更为诡异的是,纸鹤头部变绿的时候,还在头像的下面显出一行字,那是一个秘法,既可以帮助他报复奸夫,也是一种非常霸道的功夫。
他决定一试。
几天后,他假装回家,然后他约周正人到大荒山比武。
周正人不虞有他,欣然前往。
两人到了山中一块空阔的地方站定,林蓝道:“师弟,你不管用什么拳,但我只用食鹤拳。”
周正人笑道:“师兄,你我武功只在伯仲之间,你只限定食鹤拳,尽管食鹤拳包含飞、鸣、宿三种拳法于一身,但你也输了。”
林蓝摇头道:“未必,动手吧”
周正人抱拳道:“师兄,既然你只限定用食鹤拳,那你先动手吧。”其实他内心愧疚,不敢先动手,毕竟他玩了人家老婆。
林蓝一声不吭,立即出手。
林蓝在食鹤拳上浸淫了很多年,头顶、项稳、松肩、松腰、松胯,提裆吊肚,气沉丹田,精、气、神、手、眼、节的配合,在他一出手的时候就一气呵成了。
他步伐稳固,两足为根,力由根起,腿上落地生根,脚似轮,步法“三点五梅花”起伏转折多变,象鹤在抢食之势。劲在腰,腰似轴,手上吞身逐臂,腕井、肘井、肩井,井井向上,马实身动,手指如同鹤嘴一般,交手时内节似铁、外节如棉,手掌忽而如泥,忽而如刀。
只见林蓝飞如大鹏展翅之壮;吼如伸颈歌声之意;静如大熊初醒之态;攻如白鹤啄物之形。
周正人大赞:“师兄,你在食鹤拳上的造诣只怕已经超过了师父年轻的时候。”
林蓝身法也深得食鹤拳八志之妙,他功力吞吐吐如猛虎出林,听敌动静如飞鸢定地,虚实化势黏贴如单箭出弓之急,实攻克敌如虎子跳墙之势。
周正人赞不绝口:“师兄,看来我错了,你光使这一拳就能打败我了,你太厉害了!”他一面由衷地赞叹对方的武功高妙,另一面在心里却在淫猥地想着:你老婆的床上功夫也很好!
他这么一想,忽然觉得不对劲,身体某个部位立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原来林蓝用食鹤拳全是假象,他真正用来的对敌的是那个头部变绿、上面有周正人头像的纸鹤,此时纸鹤已经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了出来,夹在手中,鹤嘴正对准了周正人。
周正人一声惨叫,身子猛地抽搐,一股白色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体中源源不断地冒出,落进了纸鹤的嘴中,纸鹤立即鼓胀起来。
周正人还在不停地抽搐,他想挣扎摆脱这种恐怖的境况,可是他除了厉声惨嚎外,什么也做不了,那白色的液体不断从他身体中抽出,不一会他变成了人干,死得不能再死。
盯着周正人人干狠狠地看了一眼,林蓝还不解恨,用刀从人干的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将周正人七事件分开了,才心满意足地下山。
回家后,他也没有对妻子说什么,和以往一样,只是妻子会问他:“你的师弟怎么不见了?”
他说得煞有介事:“他床上功夫好,有驴儿大的行货,被中平萧太后请进宫去做面首了。”萧太后有名的艳后,妻子听了将信将疑,惆怅了很久,不过很快就将周正人忘记了。
以后纸鹤不断变绿,林蓝不动声色,如法炮制,将妻子的情人一个个地用纸鹤吸成了人干。
最后,那道士送给他的一千个纸鹤头部变绿时,他那诡异的“多阳千纸鹤”已经练成了,他妻子偷人的数目也达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
现在,他觉得有必要和妻子摊牌了。
这天晚上,他带妻子来到大荒上脚下的一条河边,那里是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回忆起来,林蓝仍然感到很温馨甜蜜,浪漫神秘,可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他沉痛地道:“贞娘,我一直以为你是很贞洁的女子,对我很忠诚,可是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你竟然给我戴了一千个顶绿帽子,作为男人,这可是一个奇耻大辱!按照我们的律法和习俗,你足够凌迟处死了。可是,我还是很爱你的,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苦,我只砍你一千刀,让你死得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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