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早产,孩子没有保住。
我问宋亦辞,能不能给苏大人留个全尸。
他有些惊讶。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
我只好如此解释。
他或许是想起了什么,点头答应。
沈卿时的上位之路不太顺。
兵符被我拿回来之后就失去了主动权。
上朝之时胡言乱语,有时竟然还喝得醉醺醺的。
总是有针对性地和宋亦辞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
他被皇帝训斥,被罚跪在宫门悔过。
宋亦辞开始准备我们的婚事,我也无暇再管外面的消息。
苏婉宁曾来过一次。
哭着要我去劝劝沈卿时。
「他将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竟还吸食了雪花膏。」
雪花膏,是京中妓院里流行的玩意儿。
据说能让人醉生梦死。
我将她赶了出去,不愿再听到任何关于宋亦辞的事。
直到成婚头一晚,外头有人敲响了侯府大门。
沈卿时反了。
带着东郊大营的一万兵马围住了京城和皇城。
宋亦辞将我安置在侯府的密室,
「等我回来。」
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亲信出去了。
密室中暗无天日。
我抱着宋亦辞的木盒安静地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密室大门传来响动。
抬眼望去,宋亦辞满身是血地出现在眼前。
我扔下木盒跑过去,想抱他却不敢触碰。
他看出我的犹豫,伸手将我揽了过去。
「是别人的血,我没事。」
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我憋闷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靠在他的怀里,哭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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