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跪在地上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沈卿时的目光也渐渐冷了下去。
最终我晕死过去。
画面一转,我又被他罚了板子。
罚我不肯求饶。
身上被打出了血,可我依旧不肯开口。
沈卿时身边站着一个少年。
他叹了口气,「何以对一个下人如此,犯了错找个人牙子打发了便是。」
沈卿时轻哼了一声。
「我若连一个下人都调教不好,拿什么去和那个贱人争?」
一顿板子,皮开肉绽。
我趴在床上,似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语。
「为何不肯求饶,生生受这一顿磋磨。」
我顶着满身疼痛,摇了摇头。
「不,我不要。」
阿娘曾说我天生倔强,吃软不吃硬。
幼时便因为这个性格,受了她不少打骂。
耳边那人替我上药,粗手粗脚地弄得我好疼。
但我心里是感激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眼前蒙着一层白雾,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宋亦辞。」
「我是宋亦辞。」
「怀夕,你睁开眼看看我。」
白雾逐渐消散。
宋亦辞的脸渐渐浮现在眼前。
看到我醒来,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他握着我的手,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醒来之后,宋亦辞说是沈卿时派人送来了解药。
宋亦辞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道:
「他照常上朝,硬是没让人看出他有伤在身。」
我勾着宋亦辞的尾指,轻声说道:
「阿辞,南巷的栗子酥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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